点都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
“萦玉娘子?”一个人冲了进来,一把扶住了她。
“别动我!”看不清眼前的人,她只能用手挥一挥,这个人的手指一动,她的身体立马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明明只是指尖轻轻一碰,却好像力度倍加,将二三十个拳头合在一起打她一样。
她头痛欲裂,粗喘不止,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
“九儿!”
“父皇,”杨萦玉喃喃一句,好像是父皇的脸,“九儿好痛……”
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杨萦玉眼一翻,歪歪斜斜地倒入某个人的怀中。
所幸这次触碰,再也不像之前那么痛。她深呼吸一口气,突如起来的头痛又突然消失了。
“水、水……”她气息未平,只觉口干难忍。
那人一手搂着她,一手伸向桌子上的茶壶,倒好一杯温水,递到她的面前。
她颤巍巍地接过,一饮而尽,抬头:“谢……”
魏东棠?
她大脑立马一片空白。
魏东棠凝眸望着她,只是点了点头。
想到刚才失语,她脸更加白了:“我……”
魏东棠平静地打断她的话,柔声问道:“萦玉娘子,还要水么?”
“不用了……谢谢。”她低下头,顺手推开他的怀抱。
“魏某还有事,先走。”魏东棠起身,行了一个拱手礼。
杨萦玉目光闪烁:“好、好……”
魏东棠随即转身出门,杨萦玉却又突然把他叫住:“不知魏君前来所谓何事?”
他摸了摸袖中的那边匕首,低声道:“没事,只是想送点东西给楚玉娘子,现在看来,没必要送了。”
楚玉根本就不是曹乐平。
杨萦玉才是。
但她根本不愿相认。
魏东棠背对着她,一咬牙,甩袖而去。
浑身冒着冷气的杨萦玉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似笑非笑。
曹乐平啊曹乐平,你十年来呕心沥血,费尽心思,岂能想到一入洛阳,就受了曹良这两针?
就连魏东棠现在都发现了她的身份,那以后漫漫长路,又该如何步步为营而不被他人发现?
杨萦玉冷笑了一声,是嘲讽自己,也是嘲讽这弄人的际遇。
“松阳……”杨萦玉支撑着身体,站在门口遥遥望去。不知杨君绝在宫中如何?
罢了,自身难保。杨萦玉眉眼一低,擦去嘴角的血丝,进了里屋,开始寻找暗器。
而一幕幕在回忆里浮现。
“九公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