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说我要是不听话,做出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来的话,也是一轰了我的头?”
赵垒听了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不是没有可能,他们或许是在警告你不要做出屠虹他们那样的事来。不过也可能只是单纯的礼物,那人想把自己亲手打来的猎物送给你,毕竟这种东西难得,是他们东北的特产,你平时没见识。而且还是派专人专程送来,这个礼够重。”
许半夏两眼直愣愣地盯着箱子中的小鹿,喃喃地:“我现在有点后悔不该挖胡工他们过来了,否则不会有这种事。被那帮人盯上了的话,以后没个完了。前面我是做事太冲了一点,没好好考虑后果。”许半夏以前打架刀子,血见得不少,自己的血也见过,更有冬天纠集伙伴杀狗吃的壮举,她从不怕放血剥皮,说看见小鹿上的血是不会害怕的,她看见的是死鹿后面森森的人。
赵垒虽然以前也劝说过许半夏放弃从东北火坑里挖人的打算,可现在事到临头,再提也没有意思,便:“妞,凡事往好里想,或许真没什么大事。而且你目前为止还是帮了东北那边的忙,只要以后不做挖他们墙角的事,不与屠虹往,他们能无事生非吗?他们也没闲着。毕竟他们是抛头面做生意的人,不可能太乱来。事已经到此地步,你没有退路,还是想想怎么化不利为有利吧,我也替你想想。但屠虹那边你是千万不要再有任何牵涉了。”
许半夏心想,昨天才刚与屠虹联系过呢,看来这事也得放手了,否则把东北那人惹急了,即使他手里没有她许半夏捣鬼的证据,也难说他会杀手拿把猎轰掉她的半个脑袋。想着都怕。踢上箱盖,把箱子搬上车,这才又对赵垒:“我知了。以后怎么避得远就怎么做吧,回头我跟那些东北来的工程师们也说说,让他们也收敛着点,别到时候给我惹了烦。帅哥,其实我今天打你电话本来说的是另一件事,苏总等下要过来,他想与我谈谈我们联手吃下鑫盛的细节。”
赵垒一听不得不服,刚才还听许半夏说话声音都变,这会儿一下就放下了,谈起别的事,真是举重若轻,要是换成其他女子,还不哭爹喊娘?又想到自己昨晚还在担心许半夏资金不足,怎么她现在倒有力气收购鑫盛?不由疑地:“你拿得出那笔钱?我起码知,省钢是拿不出的,难钱都是你出?你可别占用资金贷款,否则光是利息就压死你。”
许半夏:“我是从昨晚伍建设割把鑫盛抛给银行这事得出的主意,要说我从伍建设手里买,我也拿不出那么大笔的钱,但是与银行的话那就不同了。所以我才要拉上苏总,没有省钢,银行不会便宜我。因为目前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