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黑成了翔。
时矜却不动声色的上前,踮脚抬手,拍了拍他的头:“你倒也不必如此自卑,你还是有你的优点的。”
莫名被一小孩拍头的盛淮时:“……”
人生中第一次被个小孩安慰,盛淮时先是自我感觉不真实了片刻,才玩味反问,“我,有什么优点?”
本以为时矜就是胡乱吹彩虹屁,哪料,他话落后,时矜当真开始认真掰着手指头,细数他的优点。
就连长得好看,她都可以单独拆分成: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挨个夸。
厚脸皮如盛淮时都被夸的有点脸臊时,时矜的优点夸赞还没停止。
“停,别夸了,再夸我该觉得你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了。”
盛淮时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在人前苦心竖立的败家草包纨绔子的形象,怎么经了时矜这一夸,就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的绝种好男人。
“小叔叔,你还有个最大的优点,知道是什么吗?”
时矜突然神情慎重的看向盛淮时,就像是,接下来要说的,是很严肃的事。
盛淮时的表情,也不由跟着正色起来。
时矜樱唇轻启,“小叔叔演技高超,分明金玉内外,却非要将自己伪装成草包之流,就连天才的大脑,也非要包裹一层纨绔的败絮。”
盛淮时的瞳孔,愕然瞪大,一时间有点恍然,恍然过后,就是荒谬,荒谬过后,就是目瞪口呆。
“小孩,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一贯吊儿郎当的玩味收敛,深沉的冷意上泛,带着探究射向时矜。
时矜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叔叔,伪装这么多年,不累吗?”
一句“不累吗”,宛若一记重锤,将盛淮时砸的眼冒金星。
如果之前,他还不能完全确定,时矜说的是
什么意思,那么现在,她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诉他,她知道他有意伪装之下的真面目。
大概是怕对话被第三个人听到,盛淮时忙大步上前,捂住时矜的嘴,横抱着到了一处无人的僻静处。
人一放下,盛淮时就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可是这一次,时矜却摇了摇头,“小叔叔不高兴,我就不说,这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说完,她走上前拉住盛淮时的手,小指相勾,大拇指相对。
这一动作,让盛淮时亟待出口的质问话语,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好半天,才干巴巴地开口,“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在时矜拆穿他伪装的时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