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
“你把它藏起来了?”这一次,林月浓是对楚西祠说的。
楚西祠只是笑了笑,“藏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必要!我已经……嗯,烧了!”
林月浓瞪大了眼睛,“我说,那可是叶歌的东西,你有权利这样做吗?”
楚西祠:“怎么没有了?那封书危害到了我的切利益,再说了,那个蠢货直接用一首悼亡诗的句子来开始,多么不吉利?所以,不烧了做什么?难道要留着等过年吗?”
楚天阔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们在说,林月浓真是非常遗憾。
“叶歌,你信他说的话吗?”
叶歌瞥了楚西祠一眼,“我信!”
林月浓:“……”
楚西祠笑了笑,“想当年,许飞扬还叶歌书的时候,把书夹在信封里面,那封书都被我给烧掉了,所以,她能不信?”
楚天阔跟林月浓都愣住了,“什么,你还做过这样的事?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说话的人是林月浓,“再说了,我就喜欢许飞扬那个孩子的,人品不错,又实诚,更重要的是对咱们家叶歌也好的!你说说你,怎么能把许飞扬写给叶歌的书给烧了呢?好歹留个纪念不成?最起码也让我看看啊,真不知道许飞扬那孩子给叶歌写的书是什么模样!”
楚天阔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话说今天他老婆惦记别人写给叶歌的书……还上瘾了啊!
而楚西祠却捕捉到了林月浓话语之中的另外一句话。
他的亲妈说什么?竟然说喜欢许飞扬?还说许飞扬惹您不错又实诚,对叶歌也好的!
“妈,别的男人对叶歌再好,有我对叶歌好吗?你这胳膊肘很明显就是在朝外拐啊!敢在你的心里,我对叶歌……还不如许飞扬对叶歌吗?”
林月浓:“……儿子,你知道的,妈妈没有那个意思,也只是顺便感慨一下,仅此而已!哈哈……话说那是什么时候?儿子,看来你这早早的就开始斩桃花了啊,妈妈之前还一只催着你找个女朋友带回家,啧啧,真是没想到,那个时候你其实都已经锁定目标,看上咱们家叶歌了。”
楚天阔哼了一声,“那是,咱们家儿子的眼光……像我!要选就选最好的!”
叶歌都被楚天阔这句话弄得不好意思了,而楚西祠对林月浓说道:“妈,你听到了没有,我爸这是在向你间接表白呢!有没有一种心萌动、心花怒放的感觉?”
林月浓:“……儿子,你这话……实在是有点麻!真是受不了你们了!”
说完,林月浓转离开了,而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