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保温盒和祁曜留在客厅,许觅走过去轻轻推开夏染的房门,愣住了。
“孟三叔您怎么在?”
孟协归坐在夏染的床边,两人好像在谈论什么重要的事,面色凝重。发现许觅后孟协归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笑着招招手让许觅进去,夏染脸上的惊慌虽然是一闪而过,还是让许觅捕捉到了。
许觅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一脸好奇地走过去,询问:“孟三叔认识我妈妈?”
孟协归叹了口气:“很多年前的朋友,听说她生病了,正好有时间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有缘,你居然是她儿子。”
“是啊,没想到你就是孟皆的三叔。”夏染感叹,又看向许觅,“觅宝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上班的话经常请假不好吧?妈妈没事的,你不用老担心。”
“今天下午调休,您刚出院没多久我还是放不下心。妈妈您吃了吗,我给您打包了饭菜,孟三叔呢?”
“我和你妈聊得差不多了,还有事先走一步。觅觅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让我羡慕,染染要惜福啊。”
后面那句话明显加重了语气。
夏染瞳孔一缩,脸色白了几分,声音带着点颤:“我会的,谢谢你这么多年了还念着我。”
“忘不了啊,随心而已。”
孟协归微笑着说完,起身拍拍许觅的肩离开了。
“妈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许觅感觉妈妈和孟协归之间氛围很奇怪,说的话也很奇怪,还有孟协归说谎了,他的目的不是简单地过来探望,两人也没一点老友重逢的激动。而且,妈妈显然在害怕。
“没......没有。”
夏染眼神闪烁。
许觅想了想,孟协归都找上门了,形势比他想的严峻,该让妈妈知道现在的处境了,她现在的身体也好了很多,不至于承受不住。
一言不发地出了门,从自己房间锁住的抽屉里取出木盒,交给妈妈。
看到里面的东西,夏染睁大了眼,声音激动:“觅宝,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是,是见了谁?”
“有个叫夏振丰的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您看了就知道该怎么做。”
“呵呵呵,原来真相是这样。那群人都是疯子,你爸爸何其无辜!还不够吗,非要把我们孤儿寡母逼死才行?”
眼泪一滴滴滑落,面色苍白如纸,话语里是满满的怨愤无奈。
“妈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隐情?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知道的。”
许觅抽出纸巾给妈妈擦眼泪,鼻子酸酸的。
“妈妈是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