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荆州那边了。等郑叔远和王季回来后怕是要动身去趟子阳城了。
想起马匹,他想起了那个少年。
坐在大座上,右手食指轻敲书案,他抬头问周伯昌,
“伯昌,你说是那少年是骑着那匹马回来的?然后又去马市卖了马匹?”
周伯昌说道,
“是的,将军,您是说这少年可能有古怪?”
吕一平摇摇头,
“我不是说这个,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那少年会捡到这匹马?按照你们的说法,少年应该在你们前面,但是你们回来的路上是不是没有再见到这个少年?还有那位暗中出手帮助了你们的人呢?我记得王季说过,他提出想要把这匹马带回来,却生出了意外。”
吕一平看了眼二人,
“你们俩再想想,还忽略了什么?”
周伯昌回忆了一下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似乎抓住了些线头,拱手抱拳,他沉声说道,
“是卑职疏忽了,还是将军看得全面。经将军提点,卑职想到一点,会不会是那少年背后有人保护他?”
吕一平点点头,这时吴仲也开口了,
“将军,您的意思是,因为那少年的缘故,所以他背后的人救了我们,而原因可能就是我们买了那少年的熊皮。”
这时候周伯昌接着说道,
“之前倒是没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老二,仔细想想,这个少年见到我们的时候,倒是真的不太像一般乡野少年那般,你记不记得他与老四的对话。”
吴仲点点头,
“那少年当时太镇定了,现在想想,在他眼中,我们与他都是一样的,并无差别。”
听着二人的对话,吕一平在大帐中踱步,
“这少年又是什么来路呢?如果他背后真的是那位救了你们的高人,那么这个人真的就会因为一张熊皮而救了你们?说不通,说不通!”
听了吕一平的话,二人也眉头紧皱,周伯昌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难道是有计不成,让那少年接近我们?”
听大哥这么一说,吴仲也接过话茬,
“大哥,你不是说对方也飞石阻挡了你一下么?这又是何意?这少年只身骑马入城,然后又卖马,是在给我们一个信息么?”
吕一平听着二人的话,心中也有所想,他更感兴趣的是少年背后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
“现在还不太明确对方的想法,我们目前最好是静观其变,等郑叔远和王季二人回来,我们先确定一下,那五个人是不是真的逃往了荆州。”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