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咱哥儿仨炸了,喝上几口。”
说完他掏出一小袋子花生米,掂了掂,有二斤半。
李二生疼得没好气道,
“那我还能被天上掉下的石头砸的不成?我刚一伸头,看见那少年他好像往嘴里放什么东西,然后他冲我一笑,我头便一疼,就有些晕了,赶紧闪身蹲在这了,这时你便过来了,怎么,张大山还继续跟着呢?”
王大竖点点头,然后说道,
“我见你这边不对劲儿,便过来瞧瞧。现在看来,待会儿那张大山怕是也得无功而返了。不过他用什么打了你?是暗器?那你头为何只出了个包呢?大人说得没错,告诉咱要小心行事,这人是个高手,没见他出手,你的头就被打了个包,这得多厉害?啧啧啧,要不将军派咱过来盯着呢。”
李二生瞪了他一眼,
“你小点儿声,闲话别多说,咱就按大人的命令行事就行了,现在看来,回去得跟大人说一下,以我们的能耐,盯着这么个高手,这不是瞎子点灯么?”
伸手揉揉头上的包,他嘟囔着说了一句,
“年轻的跟个生瓜蛋子似的,出手怎恁地厉害呢?这是打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了么?走吧,咱俩先回吧!”
王大竖也啧啧两声,二人回去复命,至于张大山,他俩也没指望着他能跟出个什么结果来。
到了大营,二人找到周伯昌,周伯昌见二人这时归来复命,便开口问道,
“怎么回来了?可是有所发现?那张大山呢?”
王大竖给捂着头的李二生使了个眼色,李二生放下手,露出一个明显的红肿大包,他行礼说道,
“大人,今日那武馆新来教席终于出了门,我们兄弟三人便按计划分头行事,他俩明着跟着,我暗地追随。”
这时周伯昌插了一句,
“你们可认准人了?”
李二生赶忙说道,
“不会有假,这云德武馆的少馆主咱们哥儿几个还是识得的,再如他那般年纪,又像你您嘱咐的那样,相貌,气度均相符的,也无他人了。”
然后用手指着这个包,说道,
“要不是他,我这头上也不能有这么个大包了!”
周伯昌打李二生一进门就看见他捂着脑袋,他招招手,示意李二生过来,给他看看。
李二生凑过去,弓着身子梗着脖子探着头,半歪着把脑门给大人瞧,一旁的王大竖也旁边瞪着眼珠。
周伯昌用手按了按,疼得李二生直呲牙,还不敢动弹。
一旁看着的王大竖也跟着直咧嘴,周伯昌瞟了他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