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这样吧,反正是后天去狩猎,从现在开始,你就练习与逗非对视吧,你放心,逗非肯定是被拴着!”
元夕又接着说道,
“记住,不能用示好的方法与逗非套近乎,你要想把胆子练出来,就得靠气势压得住逗非,压得住所有的凶犬,恶犬。对了,它的食物由你来准备哈,但是由我来给它吃。“
成是非盯着逗非,咬咬牙,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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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昌与王季分别带了一队人马去了松果山,吴仲与和郑叔远二人留下来负责继续监视元夕。
毕竟元夕说去打猎,可没说哪天去,两队人马在松果山附近要驻扎些许时日。
周伯昌得到吕一平授意,趁此机会,顺便排查一下平南城周边有没有可疑人物出现。
吕关雎在家中憋得着实难受,大姑娘家家的,总是出门闲逛也不太好。
街上那传言,搞得吕关雎不好再出去抛头露面,怕有那舌长之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闲话。
二八少女,待字闺中,是得安生些了。
可是这刺绣女工一事,她是真的做不来,天天在院子里打拳也没甚意思,吕一平在大营里忙,家中连个喂招的人都没有。
打完一套流云掌的吕关雎收了式,还是有些不满足,自己的功夫终究是差了一些。
上次的刺杀虽然惊险,却让她受益匪浅,尤其是当那个使用双截棍的人过来之后,倍感压力的吕关雎使出掌法来便有些脱离套路的意思了。
因为那用剑的男子并未全力出手,当时的吕关雎更多的出于攻势,当双截棍攻来之后,她便更多的是依仗身法躲闪。
不过想脱离固定招式的她再打出来的掌法却不是那么顺畅。
流云掌,流云似水,延绵不绝,而她打出来却好似端盆泼水,毫无连续可言。
回想起在武馆那一幕,吕关雎只觉得那少年胜自己胜得那般轻松,自己的流云掌根本打不到他的身上。
从身法上看,自己和那元夕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而对方胜了自己的方法好似也不是那种厉害的武技,更像是一种随心而动的巧劲儿。
输了便是输了,吕关雎还是输得起的,而且想起元夕的身手,吕关雎内心中竟然是佩服居多。
这平南城里,年轻一代,还真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
在云德武馆开馆之前,平南城里都没有武馆,而巴州第一宗门青云宗远在子阳城东四十里外的青云山上。
九大门派招收弟子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嫡传弟子则需要报备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