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还有什么可奢望未来的?老夫所求的不过是一个自由,一个大大的自由,不是一门之长,不是王侯将相,你说说看,什么时候我才能有这样的大自由?”
易中原看着师兄,额头有冷汗渗出。
郑锡丁继续说道:“只有天下大乱,没有了规矩,我才能有我的自由,我对治人没什么兴趣,更不愿意治于人,至于紫阳阁,老夫百年后都成灰灰了,还管他做甚?”
易中原没想到师兄竟然对自己说出这一番话来,他开口问道:“所以师兄便同意加入了割鹿楼?”
郑锡丁哈哈大笑,回到座位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向易中原说道:“割鹿楼,这么有意思的地方,我为何不加入呢,有人喜欢逐鹿,割鹿,我却喜欢看着,只要不扰了老夫看戏就好。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要告诉你,别把师兄我当成傻子,有的人你可以利用,有的人你最好敬而远之。”
易中原没有说话。
一年前是他与何向风一起去的南禺山,而何向风也是割鹿楼的楼主之一。
他见过何向风的牌子,背面刻着一个“意”字。
至于他,早在十年前下山游历的时候便被何向风问过剑,他的烈阳掌没有打到何向风的身上,而何向风的剑已经横在了他的颈旁。
他就这样加入了割鹿楼,成为了何向风的手下。
他没有牌子,因为他没有资格。
何向风竟然没有告诉他师兄郑锡丁的身份。
难怪他当初找到师兄说起这个计划的时候,师兄竟是这般配合,原来他早已知晓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按照楼中的规矩,他只听命于何向风。
只是如今的局面,有两位楼主在此,下一步的行动,他本就不知晓,按照规矩,他只需配合何向风行动就是。
看向师兄郑锡丁,他说道:“师兄与我说这些,师弟明白。明面上你我皆是紫阳阁之人,而何向风却是外人,之前在山中所言,只怕步吉安师侄并不会全信,至于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只怕还要详细商议一下才是。”
郑锡丁点了点头说道:“那王师北兄弟二人应该是有把柄在何向风身上,这何向风不愧是‘意主’,手段当真了得,不过老夫不在意这些,与我也是无关,你去把他请来,我和他商议一下,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易中原应声而出。
王师北与王师南二人在何向风房间。
何向风的剑横在桌上,他坐在剑旁。
何向风不是拜剑阁之人,不过这一身剑术可不在何欤之下。
何欤是他的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