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趣。
他在赌一个可能,一个很大的可能。
若是没这种可能,单凭这四十名近卫,他也能在这位新王面前,好好的美言几句。
夜已深。
元夕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坐在魏帅府上对面不远处一家的屋顶之上,吃着包子。
包子是好吃,可就是有些噎得慌。
元夕叹了口气,大意了,忘记带水囊了。
抻着脖子向院中张望了几眼,元夕眼珠子一转,翻身落入院中。
眼见卧房还有些微光,元夕心中感叹,到底是城中人家,夜都这么深了,还点着油灯。
在王李庄的时候,家家户户除了过年之外,很少有人家夜深了还点灯的。
去厢房找到了水缸,元夕拿起瓢灌了大半瓢的凉水。
喝完之后,元夕从怀中摸出两文钱,放在水缸盖上。
吃饱了,也喝足了,元夕翻身再上房顶,向着对面张望了几眼。
刚刚更夫才打着棒子走过,才二更天而已。
他准备三更后开始行动。
平躺在屋顶之上,元夕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这时,身下屋内传来了一些动静,元夕本不欲听,奈何耳力太好。
听那动静,好像是家中夫妻二人在打架,二人打得有些凶猛,男的累得直喘气,女的被打得直叫唤。
只是这种叫唤,听得元夕心里有些痒痒。
身体突然产生莫名的冲动,吓得元夕心中一惊,难道自己也有大女人的嗜好?那可如何是好?
将来他还怎么面对吕关雎?
元夕赶紧起身运功,封闭六识。
心如止水之后,元夕轻吐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房下屋内已传出了男主人的鼾声。
元夕一笑。
这就是庄子中叔叔伯伯们所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吧。
元夕觉得这样很好。
这样的话,将来的他就不会怕惹得她生气了。
小非曾从书中看来一句话,说给了他听。
不要以为你的女人不生气是一件好事,因为很有可能,她是一直在迁就着你。
久而久之,你就会习惯这种迁就。
直到最后她累了,不再爱了!
元夕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不希望迁就这个词,出现在他和她之间,若是真的存在迁就的话,那就说明一件事,
他还不够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