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流出这么多泪水来。
此时的叶北,是身上痛,心中苦。
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被人按住的他,连疼得打滚的权利都没有。
被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的叶北,身上一共坐了四个小太监,死死地按住他的四肢。
他的身上竟然一道伤痕都没有。
范建功说得不错,侯貂寺招呼人的手段,很有一套。
坐在叶北身前的侯貂寺看着趴在地上的叶北冷笑道:“想不到啊,你叶北叶公公还有这等本事!少了那个东西还能这般硬气,本貂寺倒是佩服的很。不过你也别高兴地太早,之前这些,不过是些开胃小菜罢了,你叶公公吃不够,咱家一道一道的给你上。”
疼得快背过气的叶北带着哭音说道:“貂寺大人,我,我该招的都招了,你就饶了我吧!”
“都招了?我看未必吧!”
侯貂寺阴笑一声,站起身来,蹲在叶北身边。
手在叶北后背上滑过,侯貂寺啧啧称赞道:“好光滑的背脊,想不到你还有这般好皮囊。”
说完,俯身将脸贴在叶北后背之上,慢慢向上滑动,滑到叶北耳根处时,轻声说道:“你若全招了,本貂寺定会向王上求个情,免你一死。”
感受到耳根传来一阵热气,叶北不由自主地将头像一旁偏了偏。
还没等他开口,恼羞成怒的侯貂寺一把按住叶北的后脑勺,恨声说道:“怎么?还嫌弃了咱家不是?”
脸死死贴在地上,叶北努力地张了张嘴,费力地说道:“没,没有,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在此时四肢不再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之所以是针扎般的疼痛,是因为按住他四肢的四个小太监,没人手中都捏着一根银针。
他们扎得并不狠,可就是疼。
侯貂寺拍了拍叶北的脸蛋,又掐了一下,随后一手抓起叶北的头发,向后拉去。
被拽得扬起头来的叶北求饶道:“貂寺大人,我说得句句是实话,可能那日是我看花了眼,才敢在魏帅和二殿下面前胡言乱语的,我真的没什么同党的。”
侯貂寺松开了手,一巴掌甩在叶北后脑勺上,骂道:“你当咱家好糊弄是么?你一个阉人,若你与他元夕没有勾结,为何甘愿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为他说话?”
叶北被打得一脸撞在地上,鼻子和嘴巴都流出血来。
这一撞,叶北的眼里又流了出来。
他抽着鼻子呜咽道:“是我被人灌了迷魂汤,一时失了心神,貂寺大人,求求您,我去跟王上说,是我眼瞎了,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