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让他害怕的抖了一下。
“他们会把你撕成碎片。”赵杵河感觉到了他的身体轻微地发着抖，心底的那些快感加深了一层，“不然找个妖怪，让你试一试？”
林可迅速摇头，想说不要，却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原主的自尊心不准他说个词。
“不想就乖乖听的话，待在里。”赵杵河俯身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咬一滴鲜红的血珠，他轻轻舔掉，竟然是甜的，“师尊，就算没有那些妖怪，你也回不去了，人界到处都在传，说你的徒弟做了魔尊，而你则委身在徒弟身下，做了他的魔后，对于人族说，你是他们的叛徒，而且就算你不是跟魔族的在一起，在道德上，他们也不会接受你。你就死了条心吧。”
赵杵河说罢，抬手拇指力蹭蹭林可的嘴唇，结果林可力咬住，一口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咬断一般。
林可的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在神跟他说：“对你太失望了。”
赵杵河仿佛神灼伤了，收回自己的手，也没管手上那个鲜红的牙印，讯速的离开了个关着林可的山洞。
他的脑子很乱，明明他的目的是折磨师尊，可为什么看到师尊的痛苦、隐忍、失望的神时，心脏却一抽一抽的痛，也不敢去看师尊的睛。
难道是自己想要的吗？
他折磨师尊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还是更痛苦呢？
赵杵河揉着发痛的头，他不懂自己在做什么，若是件事让自己更痛苦，不应该放手才对吗？
可放了手，师尊就再也不是他的了，他不甘心。
但转念一想，之前师尊看他的神中明明还带着情，且也表示过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可自己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听他的解释。
赵杵天摇头，“不行，得去找他个清楚，不管他做还是没做，都要跟过去个了断。”
他说的了断是不管是仇还是误会，他都要做个了断，如果师尊真的杀了他，他便要放下仇恨，如果之前是误会，便要弥补段时间自己犯下的错。
可是他的脑子里却现了另一个声音，“确实该做个了断了，不过不是你跟师尊，而是你跟。”
“你，为什么还可以？”赵杵河听到他的声音皱紧了眉，他已尽力在压制赵杵天的存在，让赵杵天与自己融合为一体，从此以后，上只有赵杵河，而不存在赵杵天，可赵杵河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