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燥热让他变得不耐烦,转身毫无征兆得一把把墙角的薛含烟拉了过来,压到身下。
“你干什么?”
她都忘了她来做什么,本能的大喊,恐惧和惊慌催促着泪水不停的流出。
他觉得本来的药劲儿也没那么强,可身下这个女人娇楚的模样却激发了他进一步的疯狂……
薛含烟后悔了,奋力挣扎,这挣扎在男人眼里就是一只等待猎手的狡猾猎物,男人加大了力道,亲吻着她,狂暴没有温柔,不断深入,探究。
撕裂的衣物,清晰可见的咬痕……
“啊”疼痛突然袭来。
她奋力的双手渐渐放了下来。她想要拒绝,可身体不自觉的迎合着,她讨厌这样无能的自己。
……一夜噩梦,她挥之不去。
男人折腾了几回,酣然入睡。
而恐惧让她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听着男人入睡的鼻息声,薛含烟才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慢慢睁开眼。
她能一次受孕自然是最好,这样小淼就能有救。
薛含烟贪恋看着身边熟睡的简桀,挣扎起身,她始终没有做好准备面对简桀,第一次这样坦诚相见,怕是会被嘲讽吧。
从地上拾起衣物穿戴后离开了房间,最近听说国外有种新的疗法,好像有效,她想带薛森淼去试试,但骨髓和钱成了她最大的障碍。
一事无成的她,去哪里弄那么多钱简桀的出现不知道是救了她还是害了她,但为了钱她只能那么选。
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她回家从抽屉里拿了银行卡,带着薛森淼就登上了去国外的飞机,希望到底多少,她都想要去试试看,如果依然需要骨髓移植,她便再回来。
飞机上,她看着窗外翻翻滚滚的白云,她想着昏暗下简桀的面容,转脸看了看薛森淼那张酷似幼时的简桀,心里酸甜苦辣各种滋味。
辗转一圈,依旧需要骨髓才能救治薛森淼,她只能回国想办法让自己再次怀孕,亦或是等待着让简桀捐献骨髓。
“妈妈,这就是你长大的城市吗?”因为长期贫血导致薛森淼比起相同年龄段的孩子显得个子小些,脸色苍白,皮肤白皙到几乎要成为透明,整张小脸被薛含烟埋在衣领中,生怕他受风感冒,本身就比别的孩子免疫力低,一感冒就需要住院,还容易导致并发症。
“恩!”薛含烟看着小淼笑笑,随后抬头轻叹,望着熙来攘往的人流,和这座熟悉的城市,一丝怅然跃上眉梢。
带着小淼回到出租屋内,收拾整顿好一切,让小淼睡下,她给自己倒了杯水,走到窗外。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