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损失?”秦朝阳睁大眼睛,“难道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对你意味着什么吗?如果你问我,你也很笨,一个人受了那么多苦,什么样的溶血都他妈的扯淡,你简桀直太爱他了,在乎他养这个孩子,对吧?”
薛含烟笑得有点无力,“注意在公众场合的影响力,秦教授。”
“好点了,有时候我真想撕那个人渣!”秦朝阳气呼呼地戳了戳杂志里又帅又贵的男人。
薛含烟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别生气了,生气是老了,她最能在乎这个了,你说她终于放手了,你别再惹她生气了。”说到这里,秦朝阳来到火边,伸出手抓住她的耳朵,“谁散布的谣言?”
薛含烟笑着哭,“嘿,好痛。”
秦朝阳撇着嘴,放开了手,假装一下,他一点也不用力。
“你打算怎么办?带孩子一辈子,不打算告诉孩子她叔叔的事?”很少有机会取出她的心脏,秦朝阳自然是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