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猫叫声。他下意识地侧过头去看,意外地发现树丛里呆着不少猫狗。
它们安安静静地呆在树丛里,也不叫,只是盯着他们这些陌生的来者。
“哇!”像是有些被吓到,欧尔麦特惊了一下,“这些是……流浪的猫狗吗?”
相泽消太陷入沉默,因为他突然想起资料夹中唯一被登记上的个性注脚。而欧尔麦特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点,突然也微妙的安静下来,正当他们其中某个人想开口的时候,角落里传来了极轻微的、似乎一不注意就无法捕捉到的咳嗽声。
沉默。
沉默。
“翎少女!”欧尔麦特立刻快步走过去,他在短暂的脑补后似乎进入了奇特的老父亲角色,干瘦的脸上微妙地浮现出‘她居然真的住在公园里’‘怎么能住在公园’‘社会已经如此冷漠’‘太过分了嘤嘤嘤’之类的神态。但没走几步,就有野猫野狗拦在了路前,发出低低的咆哮。
有风吹过来,吹得树影婆娑,刚刚还略显偏僻的普通小公园不知为何显得阴沉了许多,摇动的树木居然有些半挡了天光。
气氛刚奇怪起来,几乎让人不由进入备战状态,一个声音就低哑地传过来,“……老师?”
公园重新普通。
明明周围的环境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改变,但眼前的路忽然就有些豁然开朗的意思。欧尔麦特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就看见树丛中隐藏着一只根茎粗壮的巨大向日葵,此刻他们来寻找的对象正从向日葵的花蕊上起身,脸上带着病弱的绯红望过来。
独身生活,经济窘迫,骚扰频发,住在公园,连生病也无人照顾……
这也……
“太惨了。”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接下话。
薄野翎下了向日葵,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过来跟老师们问了好。欧尔麦特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看对方状态实在不好,便只问了对方有没有吃药。薄野翎笑了笑,解释了因为体质问题药物对她没用,只需要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少女身上还穿着有些皱的制服,看来是昨天回来之后就发起了烧,而昨晚还下了一场雨。
薄野翎身体不适,还是撑着精神问了两位老师的来意。原本学生这个样子不方便谈事也不好打扰,但要是真的走了把对方独自留在公园里也有哪里不对,两个老师不自在地坐在公园的石凳上,看检查了手机发现没电的薄野翎道完歉,还是说起了正题。
正在病中的少女脸颊飞红,看得出来精神糟糕,但还是露出了认真倾听的姿态。她听完话,有些犹豫地表达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