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两个字,我就把你的牙打掉。”
冷冷的撇了那个呆滞的秃顶男人一样,周离回头想着惊愕的旁观者们露出温柔的笑容:“我从来都不说谎的。”
在沉默之中,周离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微弱引擎声,沉重的车辆在公路上行驶,不紧不慢的接近。
在无声之中,有一辆没有任何商标的漆黑轿车轻巧的停在了卢家的门口。
魁梧到非人的黑衣白人从驾驶席上推开门,恭谨而认真的为后面的乘客拉开车门,低声的用英文说了句什么。
在车内,略显苍老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似乎低头正在沉思。
虽然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但似乎并不愿意掩盖自身的衰老,黑发之间透露出一丝丝斑驳的银白。
丝丝白发在他的头上,却未曾给人软弱或者衰朽的感觉,反而散发着冷峻而肃然的气息,令人望之生畏。
随着司机的低语,他轻轻点头,说了句什么,扭头向着车外看来。
淡淡的一瞅,便令喧嚣的人群陷入沉默。
缓缓从车内走出,他环顾了一圈之后,视线落在表情漠然的周离身上:“你还是喜欢做这种幼稚的事情幺?”
周离似乎并不愿意多说,只是回应:“偶尔。”
对他的回答不以为意,冷峻的男人挥手示意司机等待原地,向着房内走去。
在经过周离身旁时,他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周离问:“灵堂在哪儿?”
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周离的眼神漠然,似乎是抗拒着与他的接近,片刻之后说道:“跟我来。”
轻轻的拍了拍卢弱水的脑袋,他示意卢弱水先回去,便带着来者向着灵堂走去。
对于周离的漠然或者说排斥,来者并不愤怒,或者说习以为常。
淡然的看了一眼那群愕然的‘亲戚’,略显苍老的男人忽然说道:“看起来你的状况不太好。”
周离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回答:“一般般。”
“你那一份论文才是真正的一般般。”男人忽然说道:“满篇都是陈强腐调、乏善可陈。”
周离的脚步戛然而止,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你看过了?”
“难道你以为我看不到?”
男人眼中忽然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我忽然发现还需要教你‘凡是不要想当然’这个道理。”
周离冷声说道:“你自己留着吧。”
几句交谈的时间,灵堂就已经到了,周离似乎不想和他一起进去,脚步戛然而止,任由他一个人进入灵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