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已经失踪五六年的屈……”
“别提他,我火大。”陈南朝打断了吴江山的话:“当他死了。”
“好吧。”吴江山点头,犹豫了一下道:“乘风前几天走了,我刚知道。”
“走了?”
“你知道的,自从他的妻子死后,他一直想要辞职,局长一直压着不让他走。现在看起来,是真的拦不住了。”
陈南朝听了这个消息,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惋惜,良久之后发出叹息:“走了好。心死了,谁都救不了。”
吴江山听他这么,神色越发的苦涩,沉默了片刻后再次道:“还有一个坏消息。今天上午,数据库被攻击了,丢了很多东西,无忌在善后,没法过来。‘监狱’的防卫程序和设计图纸也被偷走了,这两天你要心。”
陈南朝沉默了片刻,冷笑了起来:“担心什么?只要我还活着,那群囚犯一个都出不来。”
“如果你死了呢?心些,总没错。”
“如果我死了?”陈南朝看了吴江山一眼,认真的道:“那他们也会一起死。”
……
隔着一扇门,手术室里一片急促而忙碌的气氛,在主刀医生和护士的匆忙声音中,维生器械在单调的响着充满了节奏的声音。
在无影灯的冷光照射之下,陆华胥的面孔苍白而消瘦,破碎皮肤上的鲜血已经停止流淌,而是形成了一道道贯穿了俊秀面孔的裂痕。
在电极的刺激之下,他的身体一次次的被激起,孱弱的心脏在刺激之下微微的颤动着。
潜意识的复苏令他下意识的动用能力,开始重新构建已经印刻进本能之中的生命循环。
无形的念动力汇聚在孱弱的心脏之中,刺激着肌肉的伸缩,最后牵引着心脏开始缓慢而孱弱的跳动。
随着心脏,念动力扩散进四肢百骸里的动脉和静脉之中,形成了阀门,在伤口除封锁破碎的血管,又将快要停止流动的血液推动了起来,开始了再一次的循环。
从手腕上注入的炼金药剂刺激着他的脑垂体以及神经,开始渐渐的恢复功能。
即将崩溃的循环在双方的合力之下被再一次的拉回危险的钢丝之上,继续前行。
在昏沉之中,陆华胥瞳孔微微的颤抖,艰难的睁开眼睛。
先映入眼中的是惨白的无影灯,照亮了发黑的视界,亮得令人想要闭上眼睛。还没有完全苏醒的神智令他昏昏欲睡,感觉一阵席卷而来的困倦和黑暗。
在医生和护士的错乱声音里,他忽然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好久不见,果然还是这一幅快要死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