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强烈，云琛根本忽视不了，只得放下笔，无奈问道：“说吧，怎么了？”
蒋妙双一听他这么问，带着满脸笑意跑到了他案前，双手撑着案将身子探向前，“哥！能教我写字吗？”
蒋妙双凑得太近，云琛还得不动声色地往后仰了仰身子，垂下眼不去蒋妙双的脸。
“你难道不会写字？”
不能吧？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姐。
“会是会，就是写得不好。”
她指着云琛方才写在纸上的字迹，行流畅，清秀俊逸，虽病中写下的字不似过往苍劲有力，但一笔一画，尽显出过往扎实的基本功。
蒋妙双崇拜地道：“我也想象哥哥写的字那般好。”
“咳。”云琛轻咳一声，面上有几分不自在，他将笔递给蒋妙双，“你写几个字我。”
蒋妙双也不扭捏，拿过笔的时候手指不心碰到了云琛的手，她没放在心上，埋头就写，特意选了繁体简体都通用的字。
云琛将手缩在袖子里，被碰着的地方痒痒的，极不自在。
“好了。”
云琛回过神，抬眼一，眼神顿时凝住。
蒋妙双写的是一个“妙”字，下笔无力，整个字写得有些飘，完全不出任何风骨。
云琛：“……”
他觉得再多一眼，对眼睛都是种侮辱。
“你这字，还真是‘妙’。”
“嘿嘿。”蒋妙双傻笑。
“我不是在夸你。”
蒋妙双：“……我知道的啦，不用讲那么清楚嘛。”
她自打学以来便没写过法字，握笔的姿势是还记得，但这么久没练，写出来的歪七扭八不说，还幸亏笔画少得出来是什么字，万一她挑了个笔画多的，写出来说不定那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
云琛叹了一口气，“你的坐姿要端正，手臂要打直，心要静，用手腕施力，我写一次，你着。”
蒋妙双疯狂点头，进入了好学生模式，聚精会神地着云琛。
明明是平常就已经做惯的事，此刻被蒋妙双用那般热烈的眼神注视着，云琛的姿态即便再端正，却很难不去注意到蒋妙双。
“哇——哥，你写我的名字呀？”蒋妙双仔细了繁体字的“双”，笔画多到让她头晕，在心里默默数着上半部分究竟有几横，就怕哪天连自己名字也写不出来，到时候可真就妥妥的掉马了。
“嗯。”云琛瞧她捧着那张纸捧着那般心翼翼，面上有些发热——给臊的。
只有他自己明白，写下那三个字的时候，自己的心有多不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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