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走走走,咱们住新家
说完,自己率先登上马车,留下罗轩无奈笑着同他们拱手行礼,嘴里无声说着:“见谅。”
鹿鸣很是无言地着这赖皮神医的背影,大大翻了个白眼。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这人真是神医没错吗?不会是来骗吃骗喝的吧?
只能说鹿鸣怀疑的不是没有道理,往城里去的时候,蒋妙双询问罗神医有关云琛病情的事宜,却被他岔开。
“唉,病也得需要体力,肚子空空地都唱起了空城计,哪来的体力干活儿啊?”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云琛让另个下人先去酒楼订一桌酒席送到府里来,怎么着也得好好招待罗神医一番。
罗神医非常满意,云琛的眼神那是越来越顺眼,连说了三声“好”字,之后不管他提出了要睡一觉再病、要院里最好的院子等等,云琛都顺着他的意。
蒋妙双时虽早知这神医脾气,实际亲眼见了还是不由得憋出了一句:“……真是个妙人。”
也亏云琛耐性好,竟是从未对他的要求红过脸,说是有求必应也不为过。
下人们忙将箱笼归位,蒋妙双趴在桌上,双手交迭在下巴下,很是八卦地问:“怎么我相公你做得挺熟练?该不会以前也像这样讨好过谁吧?”
对于神医提出的各项要求眉头也不见皱一下,这心理素质是真好。
由于他们在神医面前还是以夫妻相称,自然又住在同个院里,只是有了船上的教训后,云琛说什么也不愿跟蒋妙双同房,这对他于身于心无疑都是一场折磨。
云琛听蒋妙双这话抬了抬眉,“你这话,怎么听着跟吃醋似的?”
顿了顿,云琛又加了一句:“……娘子?”
鹿鸣和霓画对视了一眼,忙垂下头去当鹌鹑,而蒋妙双自己也愣住了,压下心里的异样后笑出声:“相公,你也学会打趣人了?这可真不容易!”
见蒋妙双没有什么反应,云琛颇有些失望,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想将话说开,免得蒋妙双误会了他。
“从前我最的弟弟……邻居的弟弟,我带过一段日子,他年纪,常提出无理取闹的要求,所以我也习惯了。”
这还是蒋妙双第一次听说,是连里也没提过的剧情,听了大感兴趣,“原来你是将神医当孩子来着。”
云琛笑了笑,没有回答。
蒋妙双刚想问是第几个弟弟,后来想想云琛又改口说的是“邻居”家的孩子,这话就不好问出口。
云琛的弟弟,那就是皇子了,就不知道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