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试。
“别大意!”霍驱驰见此情景,忍不住提醒,“那架惊悚巨像极为强悍,且手段诡谲莫测,千万得小心。”
他按下一个按钮,又有投影浮起。
“这个,就是惊悚巨像训练造成的……”霍驱驰指着投影,沉声道。
众人抬头望去,纷纷变色。
“嗯?”
“这是……太夸张了吧!”
“山体滑坡么?”
……
投影中,一片钢铁丛林似有飓风过境,已成废墟!一棵棵钢铁巨树被连根拔起,横七竖八地躺倒一地,留下月球表面般的一地深坑。而那钢铁巨树也似被推土机碾过,表面密布坑洼和伤痕。
“力量型机甲?”项破军神情凝重。
他很清楚,钢铁巨树扎根地底,想要拔起一棵,须得何等恐怖的怪力!
而那架惊悚巨像,却是扫荡了一整片丛林!
“怎么回事?”薛雅韶则柳眉紧蹙,眼神中透出几分茫然。
她想捕捉对方的战斗模式,却是失败了。
钢铁巨树的树干上,有着无数深深印痕,但有的大有的小,直径差距甚至超过十倍,没有任何“定势”。
“难不成,那架机甲的拳头,还能变大缩小?”薛雅韶想不通。
其余人神情各异,但都面露警惕。
“谁先来?”尉迟铁衣微笑,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薛雅韶自告奋勇。
……
天柱山,密林深处。
嗖!
戢鳞落脚轻灵,时而横踏树干,时而攀枝飞跃,如同游鱼徜徉于溪流,来往如飞,竟透出一丝闲庭信步的味道。
“好漂亮的身法!”白鹤赞叹,“既非鬼步,也非云步,而是一种新的身法技。”
其余人也点头不已。
但驾驶舱中,薛雅韶却眉头紧锁。
自十分钟前,她就升起一种被“注视”的感觉,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这并非错觉,而是一名狙击手的直觉。
薛雅韶想尽办法,却始终无法发现对方。
她尝试了许多手段,机甲一次次突兀转向,试图牵扯对方的动作,令其露出破绽,显露踪迹,但却都失败了。
戢鳞加速,身外残影重重,动作也越来越大。
“麻烦了……”观战室中,姜宛凝瞧出门道,皱着眉道,“戢鳞连续转向,说明它并非是在搜寻对手,而是在尝试摆脱和牵扯。——它被吊上了!”
“嗯?”白鹤皱着眉,“论观察和追踪能力,薛雅韶是我们五人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