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不信你,只是宫规如此,洗脱嫌疑之前,朕不能有所偏袒,否则如何能令众人服气呢?”
陆溪低着头,一言不发。
是啊,你要做个明君,妃嫔们又算得了什么呢?
身为皇上,总是有苦衷的嘛,哪能事事都依着这些成群的妻妾们?
理由当真是十分“充足”。
她咬着唇,唇瓣都发白了,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明渊见状,终是没办法,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嘘,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怎的还像个孩子一样说哭就哭?”
她越哭越厉害。
“也不怕皇儿听了笑话做母妃的么?”他轻轻拭去她的泪,“乖,别哭了,朕心疼。”
陆溪不给面子,颤声道,“好啊,皇上不信嫔妾,还要教唆皇儿笑话臣妾……”
明渊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他一代帝王这般低声下气劝慰她她还不领情,好笑的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还未长大的小姑娘在无理取闹。
“好了好了,是朕不对,朕下次应该坚决表示对你的信任,不再负了你,这下满意了么?”
陆溪想了想,犹自含着泪抬头对他说,“君无戏言。”
明渊失笑,点头,“君无戏言。”
于是陆溪破涕为笑,“那嫔妾就勉强原谅皇上。”
“那朕岂不是该谢爱妃大人不计小人过?”堂堂皇上,闺阁情趣竟然这般不拘小节……
一个字形容这种行为:贱!
陆溪摇头,“皇上应该说,是嫔妾宰相肚里能撑船。”
明渊挑眉,“爱妃肚里已经装了朕的皇儿了,如何还能撑船?”
陆溪默,皇上您真会说笑……
自打月扬夫人落马,陆容华上位后,昔日对月扬夫人的盛宠几乎同一时间加到了陆容华身上。
皇上明明白白表示了对她的偏爱和对腹中皇儿的重视,一时之间,谁想和陆溪过不去都无疑是自寻死路。
长乐宫。
陆溪稳稳地走进大殿,朝小顺点点头,于是后者声音洪亮地喊了声,“陆容华到——”
正在作画的人手里的笔顿都没顿一下,继续流畅地画着,好似闻所未闻。
陆溪看着衣着发饰没有丝毫改变的月扬夫人,心里好生佩服,就算了失了宠,照样看起来尊贵雍容,没有半分受了冷落的样子,这女人果然不容小觑。
你猜她要做什么?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落井下石,和当日德妃被打入冷宫时,月扬夫人前去落井下石的举动一模一样。
既然是落井下石,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