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她的这道应声刚落,顿时那个从头到尾都静默在一旁的骚包兽却突然开口了:
“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呢小仙仙你是认真的吗?”
还是一如既往骚包的声线,却明显比以往认真了太多,语气中还含着警告,显然他们都很在乎窝上那个邪兽。
不过面对他们再一再二的确认,夏初浅却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道:
“不信我可以找别的兽人。”
面对夏初浅的不耐烦,花夭一愣,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此刻那个小雌性却已然抢着说道:
“我信你,请你一定要治好我哥哥的伤,哥哥伤了很久了,找了很多巫医都没有办法,你能解哥哥的毒,医术一定很厉害,一定可以治好哥哥的。”
小雌性满脸都是乞求和期盼,显然十分的信任夏初浅,让花夭和祸水的眸子都是微微的一变,连夏初浅都有些莫名,她为什么如此信任她。
只不过经过这一系列的发展,再加上夏初浅的确认,祸水他们显然也有些相信夏初浅了。
只不过就是因为开始相信,他们看她的目光就越是怪异,显然是有些诧异于她的医术。
毕竟在这个原始世界里,像麋尘那么重的伤,的确差不多相当于绝症了。
但就算是相信,祸水除了眸子里那抹担忧被放心替代外,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的横:
“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这山上给他治伤。”
命令的语气,完全不打算问夏初浅的意见,让夏初浅莫名的感觉有些不爽。
既然他们如此在乎这个邪兽,而且现在除了她之外又没人能治好他,那她为什么还得事事顺从于他们呢?
似乎想通什么的夏初浅,几乎毫不犹豫,便直接回了一句道:
“抱歉,我不喜欢被命令。”
猛地一句,让在场的花夭他们皆是一震,这样反驳邪兽城的王,而且还是在给麋尘治伤这件事上,不得不说夏初浅犯了大忌,但就是因为他们越在乎这个兽人,夏初浅才敢越放肆。
只不过祸水不知是没想到这层,还是明显小瞧了夏初浅的胆子,只见他瞬间危险的眯起那双有着赤瞳的眼睛,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场道:
“别试图违抗本邪的命令。”
“杀了我?那就让你们的大长老一起陪葬吧,他伤的这么重,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了吧。”
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夏初浅现在完全不想跟他们做什么‘让她离开’的交易了,要想离开这鬼地方就还得靠自己。
跟这些变态的邪兽做交易什么的,完全就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