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瞧瞧今天他们办丧宴就花的我心疼。“
最要紧的一句苏遥还没讲,就是真要办喜宴的话,只怕是两边的极品亲戚又得围上来占便宜,尤其是今天还围观了马寡妇的壮举,更是让她对这种事避之而不及。
只要村里头的人都知道她苏遥是孟寒洲明媒正娶的娘子不就够了?还管什么办不办喜宴的,凭白还浪费了不少银钱,她如今虽说兜里有点钱,可却不是什么地主婆,能省自然也就省了。
孟寒洲见她如此豁达,并不在意从前的事儿,深邃的眸子里有着难以捉摸看透的情绪,却也是隐隐的压了下来,“阿遥,往后的日子里,我断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这还用你说?你要是敢让我受委屈,我非在你心口上狠狠戳上几刀才是。”苏遥边说还一边做出凶恶的眼神在他伤口上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