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淑怡都反呕了几次,但吐出来的东西都是胃液和水,在没有吃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我们即便是想要把那些货给吐出来都无法办到。
而刘文天他们给我们整整一天的食物,就是我和沈淑怡各自一杯水。
我们的水,是刘孔亲自送来的。
他进屋的时候还不忘调侃着沈淑怡,如果当初沈淑怡跟了他,或许就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但我和沈淑怡都很清楚,对于刘孔这样的官二代来说,顺从,不过是能够当一时玩具而已。
如果要沈淑怡真同意,她也只会在玩完后交给刘文天,继续做运货的工作……
时间,在地下室里的我们并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刘文天带着我们以及另外那些运货的女人一起走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完全全的黯淡了下来。
也就是说,昨天答应了我的李婉婉,在这整整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带着人过来。
在刘文天的带领下,我们一共差不多得有三十多个人,分别坐上了五辆中型的面包车。听他和那些官员的交谈,应该就是现在要出发去云南那边,然后准备出境交易了。
我和沈淑怡上了同一辆面包车,每辆车里都安排着一个官员和一名警卫,而我们所在的车里并不是刘文天,是一个并不认识的官员。
不过,从他的谈吐上来看,至少也是县级或者县级以上的干部。
车辆启动,在春天的夜风下,让车里的女人都不由紧了紧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