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眼泪吗?
为什么她的心空空的?她形容不出来这是种怎样陌生又难受的滋味。她无法凝神去专心跳舞,舞步乱七八糟,漏洞百出。
诺儿曾经说,姐姐不是很喜欢迟宫裂吗?就算分手了,又怎样。可以再抢回来啊!
她摇头了。
她喜欢迟宫裂,她主动表白。那些扭扭捏捏的做作女生,最让她瞧不起。
可是她知道了,迟宫裂并不是谁都不喜欢。他喜欢的那个女生现在正和他亲密地亲吻。
她,韩允儿对抢来的东西没兴趣。
可是她看到迟宫裂扯过沙杉,亲她,她的眼睛就痛。雪,下得那么大那么大,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只是她知道,心,是冷的。
沙杉,真的是你!
韩允儿冷冷地看着他们相偕而去的背影……
车子内。
好温暖喔!
我们互相拍打着彼此身上的雪碎。
“迟宫裂,你干嘛打我头啦?”我抗议。
“我帮你拍雪。”迟宫裂很无辜地说道。
“喔。”我应了声。
“你想谋杀啊?”迟宫裂大叫,因为我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你的头发上也有雪嘛!”我也很无辜得眨眼。
“脑细胞都被你拍死好几万。”迟宫裂将信将疑地透过镜子照着自己。
“我说有就有,你都不相信我。”我扑身过去遮挡住车子内的镜子,不让他照。
“蟑螂也被你拍死了。”迟宫裂痛痛地揉着自己的脑袋,十分可怜的表情。
“我只是用了一层功力,哎,你太柔弱了。”我对着自己的手掌左研究右研究,最后得出结果就是:不是我用力过度,而是迟宫裂太弱不禁风的缘故。
哎!
现在的孩子真是太缺乏运动了。
我强忍住笑,故意用很严肃很一本正经的语气与他说道,为了增加效果,我还自导自演地边说边摇头。
“是吗?那让你也尝尝我的降龙十八掌。”迟宫裂伦起拳头,对着吹了口气,然后回旋朝我打出一招着实凌厉的掌。
“不要。”我虽知道他也许是吓吓我的,但仍条件反射性地往另一边闪躲。
砰!
我由于过分激动,结果脑袋脆生生地撞到副驾驶室座旁的挡风玻璃上。
呜呜~
我疼的什么都忘了,只捂着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