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要命的祖宗。
被骗财骗色不说,还压根被一个富二代耍的团团转。
顾清让坐在沙发上等蔺炎,蔺炎很忙,他有许多文件要批,很多人要见,顾清让等了小半个时辰,手心都出了一层的汗水。
终于,送走最后一个人,蔺炎才起身走过去,懒洋洋的将自己摔在沙发软软的凳子上,将领带松了松,大腿翘着二腿,吊儿郎当的问,“顾先生找我有事?”
顾清让搓搓手心的汗水,他无心去计较蔺炎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虚伪模样,直接了当的开口:“我就有话直说了,封晋现在下落不明,你有什么线索吗?”
“他不见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蔺炎抬抬手,一脸的不屑。
“因为你和封晋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蔺炎“噗嗤一一”笑出声:“就因为我■h■过他几次,所以现在他下落不明,我就要负责任?那我要负多少的责任啊?”
顾清让狠狠的咬住牙齿,“人渣。”
“谢谢评价。”
蔺炎似乎很满意,冲着顾清让挑着坏笑点头。
蔺炎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叫住他:“不过我刚刚想起来,我好像是知道他去了哪里。”
“哪里?!”
“魅影。”
顾清让的瞳孔豁然睁大,瞠目欲裂,“你说什么?什么地方?!”
“魅影啊。”
顾清让的心脏狠狠一沉,脸瞬间失了血色。
魅影是市里的一家底下会所,灰色产业繁荣,纸醉灯谜,歌舞升平,多少年轻无知的男女,一脚踏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在酒精和尼古丁的麻痹下,沦为上层贵族的玩物和消遣品。
那是一张淬了毒的大网,沾上一点,就会被束缚住手脚,如同缠人的巨蟒,一点点的勒紧,活生生的把肋骨和心脏都给勒断。
封晋,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顾清让的眼神骤然红了,冲到蔺炎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把人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蔺炎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所以我就找人做了一份癌症症断书,说我病入膏肓,需要昂贵的手术费......”
顾清让的呼吸骤然收紧了。
“你……”
“结果他当天下午就把房子给卖了,两百多万,一分不少的交到我的手里。”封晋眉宇间有些得意,炫耀一般说:“真是有趣,嘴上说什么以后不喜欢我,结果我一用点手腕,他还不是乖乖的冲着我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