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谢了的桃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桃花红杏花白爬山越岭我寻来”太岁嘴里叼着东西,哼着跑调儿的小曲凑过去。
瑶光大惊:“鬼啊!”下意识的飞起脚,把太岁踹进河里。
……
连半月过去,太岁把能想到招数都使了遍,这些招数有些是道听途说,有些是他从戏文里学的,可瑶光好像真对他死了心,要么不理不睬,要么冷言冷语句半句,转身就走。
太岁是真没了主意。
这天,他愁眉苦脸地坐在湖心小亭里,有下没下地往水里扔着石子儿,没精打采。
“春风缠,独倚栏这是哪家小哥为情烦”
柳随风哼着小曲儿走过来,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走到近处,手中扇子抬,敲在太岁的肩膀上:“太岁啊,如果我和开阳、瑶光起掉进这水里,你先救哪个?”
太岁有气无力地:“我先掐死你!”
柳随风打个哈哈:“哈哈,生怕我死得不够快啊!”
说着,他在太岁旁边坐下:“怎么,把人家气跑了,请不回来了吧?”
太岁无奈:“哎!我现在倒是想让她跟我吵架、跟我打架了,可她却铁了心不肯理我。”
柳随风折扇阖,敲打下太岁的头:“笨!”
太岁摸着脑袋破无奈的看向柳随风。
柳随风以折扇敲打着手掌心,不以为然:“小小挫折就认输了?”
“我没想认输,可我实在没辙了。”太岁耸耸肩。
柳随风撇嘴:“老话说的啥?这老话啊,既然传了那么久,总是有些道理的,你得听!”
太岁好奇:“老话说什么了?”
柳随风得意笑,也不卖关子,开口道:“烈女怕郎缠!你说瑶光的性子烈不烈?”
太岁马上点头:“烈!太烈了!”
“那你是不是郎?”柳随风追问。
太岁语气笃定:“是!”
“这不就得了?”柳随风拿扇子又敲了记太岁的头。
太岁不解,茫然的看着他。
看他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柳随风就生气。看来还得把话说明白啊,唉,谁让这事儿是因为自己而起呢?
当下点明道:“还想什么呢?去啊!男人嘛,要拿出我们没皮没脸的劲头,缠到她回心转意为止!她不是回家住了吗?你上她家闹去啊!”
太岁恍然大悟,想了想,抬腿就走。
柳随风摇着折肩,望着太岁远去的身影奸笑。
开阳忽然出现在柳随风身边,好奇地看看他:“你又对太岁使什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