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看你能想起什么。”
“好啊!那走吧。”太岁笑,脚步加快,显然心里十分好奇。
第二天早。
垂拱殿中,香炉袅袅,身龙袍的赵祯正坐在案后批阅奏章,小脸上神色严肃,非常认真。
这时,小林子从门外来,放低了脚步走到他身边,低声禀报:“官家,洞明先生求见。”
“快请!”赵祯脸上喜,马上放下笔吩咐道。
“是!”小林子转身走出去,没过多久,洞明独自上殿。
“见过陛下。”洞明躬身行礼。
赵祯欣然起身,走出书案,神色略显激动:“洞明先生,太岁呢?你不是说他还活着吗?”
洞明侧身,让开视线,就见小林子正引着太岁上殿。
“恩公,这边请!”小林子脸上似乎也有些激动,不过即使如此,他仍守着本份,只看了太岁眼,就低下头引路。
不过此时的太岁却好像不认识他了样,边走边仰着头东张西望,嘴里更是不是赞叹:“哇!这房子好大!真漂亮!”
“太岁!”见他进来,赵祯马上朝前走了几步,脸上露出激动之色。
太岁低头看,还没等看清赵祯身形,赵祯已经冲过来,忘形地拥抱了他,开心的大叫道:“你没死太好啦。”
太岁赶紧推开赵祯,扭头问洞明:“这家伙是谁?”
洞明吓了跳,赶紧斥道:“别胡说!这是皇帝!还不快给皇帝行礼!”
赵祯哈哈大笑,上下打量太岁:“我喜欢这家伙!这家伙救过朕的性命呢,不用行礼,不用行礼,今后只要你进宫,在朕面前,都可以兄弟相称,执兄弟之礼。”
洞明神色微显不安:“陛下,这恐怕不妥吧。”
赵祯摆摆手,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不妥,朕的性命,难道还不值声兄弟的称呼?”
说着,他亲热地执起太岁的手:“太岁!当初知道你不测,朕真是好伤心。你怎么又无恙了呢?听洞明先生说,你是关键时刻从断龙石下滚开,只是受了重伤,靠着墓中祭品充饥才活下来?”
太岁听,马上看向洞明,见洞明轻轻点头,太岁忙道:“是啊!就是这样!”
怕他说错话,洞明赶紧上前补充道:“后来,太岁好不容易出来,只是身体虚弱之极,所以将养了好多时日。而且迄今……”
洞明点了点太阳穴:“他的神志尚未完全清醒,所以若有失礼之处,陛下千万不要责怪。”
赵祯笑吟吟道:“不怪,不怪,这是朕的救命恩人,朕怎么会怪他。”
这时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