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痛,却连吭都没吭一声。
若不是知道他说话,崔子嫣都快怀疑他是个哑巴。
拿他这闷葫芦的性子无可奈何,崔子嫣一口银牙乎要咬碎,“尹玄,去牵马,无论如何,也要追上他们!”
………………
凌恒他们清晨出发,一路上微风徐徐,倒也平静,到了中午,日头升到正空中,便一下子燥热了起。
这次沈醉学聪?了,感到脸上晒得有些疼的第一时间,就自觉把乔珏的披风拽过,将自己盖住。
乔珏低下头,只得及看见一个被黑色麻布包裹着的圆脑袋,一点一点的,显又打瞌睡。
他唇边闪过一丝淡淡的笑,不
着痕迹地将人抱紧了些,防止他跌下去,才重?看向前方。
也不知是不是店小二乌鸦嘴,他们走到一半时,风暴骤起,马受了惊吓,嘶鸣着扬起马蹄,想要四散?逃,凌恒一人常常驾马这片荒漠长途奔袭,经验丰富,没一儿就将马匹控制住,但乔珏、沈醉二人,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乔珏骑马,却是第一次遇见风暴,等他终于把狂奔的马儿控制住,停下的时候,发现四周飞沙走石,灰茫一片,早不见了凌恒等人的踪影。
沈醉从披风里钻出,也看傻眼了,“我们这是迷路了?”
风暴越越大,沈醉把头伸出外面,发丝空中乱舞,连眼睛都睁不开。
乔珏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按回去,说:“风沙太大,我们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他心里想的是,凌恒他们对此地再熟悉不过,等风沙停了,自寻他们,若是他们一时慌乱,不慎跑远了,反?不利于凌恒他们回搜寻。
好天无绝人只路,骑着马,风沙中艰难地走了一段距离以后,竟?的让他们找到一堵矮墙,能暂作遮挡。
待风沙停歇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圆圆的月亮挂天上,旷野中显得格外大,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一般,将整片荒漠照得皎白如昼。
荒漠中昼夜温差大,沈醉午间时怕热,到了夜里又怕冷,缩一团,躲受风最小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乔珏拿着个果子回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这幅可怜模。
仅仅这两日,他就已经深切领悟到这金贵的小圣子,是有多么娇气,热不得冷不得也累不得,让他多跑步,都像是虐待他似的。
让他到这恶劣的环境,的确是为难他了,乔珏心想,可惜火折子凌恒身上,否则他可以生一堆火,给他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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