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睫毛滑过他皮肤,热流涌进领口流过紧实胸腹。
男人忽然扯起唇边,突然觉得什么生死都不重要。他贪恋她的依赖,让她离开是理智,是面对自己救命恩人的良心,可这股携着爱意的温暖让她变得只是虞卿。
他有多自私多卑鄙,多想把皎白无暇的姑娘禁锢在身旁他再清楚不过。可那又怎样,这是属于他的人,他舍不得。
片刻后,闷在胸口的人似是平静些许后又开口,“爸爸......他,已经来了,他会过来的,让我陪着你,我不走......”
赶得上就天涯相伴,赶不上也不算分别。
墨色眼瞳在她说完后悠悠合上,烈火燃起的噼啪声竟突觉得悦耳。
“好,其实你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一切诡秘的心思,那些霸道的独占欲还有卑劣的所有。
知道,也尽数收纳。
空气逐渐炽热,她扒开他前襟,樱唇吮上赤裸胸膛。
“我知道。”手滑下去扣住他粗砺手掌,“谁叫我爱上疯子。”
我们都一样。
铁水的佣兵紧随其后,要跟着进去的何光攥起拳头狠狠砸在地上。
“先过去打!”
这些人不解决掉他们谁也活不了,但以几个人和几十个人打的结果却也谁都知道。
可男人是不能做孬种的,被人一枪打死也好过一辈子窝囊。
西侧的军车与他们几乎同时看到对面的吉普。
黑色吉普车前盖统一贴着白色熊掌,强烈对比冲击眼球。
“先用榴弹轰。”
虞伯远看了周乔山一眼,他越权了,但在女儿的安危面前,他顾不了那些官场上的讲究。
何光几人隐在角落正在攻击,不等他们开枪瞄准,开在最前面的车就被远处射来的一颗榴弹炸的四分五裂只剩车架。
领头的人之前只被告知来清理残兵,突来的攻击打得他措手不及,榴弹铺天盖地砸过来,来不及跑出车子的人被烧死在车厢里,只有小部分人跳车离开,慌不择路下蓦地撞上何光几人的枪口。
对这些人他们有仇恨有愤怒,不顾被震裂的手掌,毫不犹豫斩杀殆尽。
等眼前所有人都倒下,几人已经完全脱力,这时何明往一旁抬了抬眼皮,眼中惊诧一掠,用最后力气抬起枪头。
“等等!”
虞伯远瞥到他们胸前闪烁的狼头止住身后士兵,抬起两只手只身一人靠近。
“我是沉铎的父亲。”
距离已经足够让对方看清他的脸,清白隽朗的中年人完全不同于沉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