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羞赧模样撩拨的气血上涌,一把将人放倒压在床上,箍住双手就开始激烈亲吻。
历经一场生死,两人之间有什么在变化,变得比之前更紧密,对情意的表达也更直白。吃了一周素食的男人每天看着肥美羔羊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而取之不得早就憋坏了,不顾自己身上有伤,大手就从领口探进去对着一对娇乳奋力揉捏。
“脱衣服宝贝。”
他喘着粗气解开自己上衣,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姑娘。
她也动了情,却依然带着理智小声拒绝,“你身上有伤......裂了怎么办?”
“没事,肏你重要,快脱衣服。”
两人正纠缠着,门外忽然咳嗽一声。
“咳。”
这声音他们熟悉无比,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男人下一秒吓得俊颜失色,险些从床上掉下来。
“卿卿,你在里面吗?我有事找小铎说。”
虞伯远越是装腔作势,他们越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虞卿系好口子,低着头根本不敢和父亲对视,越过他慌忙逃离了房间。
沉铎拿过被子盖住自己蓬勃的下体,嘴角牵动僵硬的脸部肌肉朝着自己的岳父笑了笑。
当初他在牢里真的在等死时没体会到的煎熬滋味,此时全都找到头上。
然而虞伯远只是朝他欲盖弥彰的身下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慢慢坐到他身边。
“别笑了,太难看了,我有正事说。”
随身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到他身上,“郑锐上了军事法庭,他的位置空了,我也需要有人继承我的衣钵。”
儿女木已成舟,那是他们的选择,他毋须置喙也阻拦不了。只是沉铎需要一个正当的身份在这片土地立足,才能成家立业。既然他生来狂野,就不如继续驰骋在疆场上,也不费他出众的军事才能。
沉铎拿着文件看了又看,冠冕堂皇的话他看起来没意思,却躲不过虞伯远的目光审视。
“嗯?”似又问一遍。
其实他没有什么所谓,他之前最大的顾虑就是担心虞伯远和周昕阻止他和虞卿在一起,只要肯把女儿给他,让他再炸一条胳膊都行。
“都行,听爸的。”
随后眼里狼光一现,“我要虞卿。”
虞伯远一愣,倒不是因为他的大胆,的确是因着这话太过熟悉,二十多年前他在周昕的父亲面前也说过和这一模一样的话。
“嗯。”
他答应得出奇爽快,大概是知道自己拒绝也没用。
“吱——”
门又被推开一条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