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个月的胎儿是摸不到的,可那是他的血脉,作为父亲总能感知到心跳脉搏。
“还有个小小的。”
男人难得说话可爱,她不由得脸一红,又舍不得拍掉他温热的手,只能不住用眼神暗示他前面有人。
这时余光看到后视镜,才看到开车的人原来是那个中校。
中校看到她在看他,冲她咧嘴笑了笑。
“虞记者,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与铁水交战那天中校与他之间发生的一二在沉铎眼里不值一提,他是不会把这种小事和虞卿说的,所以她诧异了一下后也就把中年男人的臣服当作是普通的上下级态度。
长官家属的身份要比战地记者金贵的多,她这次过来不用去挤那可怜兮兮的宿舍,而是直接住进了沉铎的单人间。
她环视一周,房间里整洁干净,擦得锃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玻璃瓶,里面有半瓶水,插着一束还沾着露水的马兰花,一看就是清早出去摘的。
看着看着嘴角就高高翘起来,她斜睨一眼正在认真整理东西的男人,然后慢慢凑过去,想在身后抱住他。
他早就听到了她自认为轻巧的脚步声,在手即将碰到他腰身的时候,他忽然一下转身,眼里精光一闪,把欲偷袭的女人抱进怀里,护着她的肚子直接压到了床上。
一阵温柔厮吻,她脸颊通红冒烟,他额头渗出一层汗,伸手扯开领口,喘着粗气问她:“想不想我?”
“想。”双唇虚虚贴合,”每天都想。”
分别不到十天,却恍如隔世,上次见面他们还是两个人,现在已经是一家叁口。
“但是——”她促狭一笑,“前叁个月可不能碰我,妈妈说的。”
男人二十几年几乎没过几天正常人的日子,大多数事情不懂,可他知道听周昕的没错。
“没事,我平时自己在这,都一样。”说着滑下去,耳朵贴在她肚子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有多温柔,又有多不像他。
“会动了告诉我,我要听小姑娘的动静。”
他就这么抱着她,这具身体这么瘦弱,却可以为他孕育血脉,只觉得不可思议。
“几个月前我想都不敢想。”她闻之一顿,听出男人声音里的嘶哑,手随着就扶上他短粗的黑发轻轻抚摸。
他背对着她的眼睛一定是赤红的,眼眶里也一定汪着眼泪。她能想象,但没戳穿,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男人过了许久才起来,眼底已经恢复清明。
“走吧,去吃点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