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珈宁感觉自己的心脏大力地跳了一下。
向澜凑过来,直接用手抓走一只,“小宁宁,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长辈啊。”
王珈宁难得没有和她吵嘴,顺从地说:“等着,我也给你剥。这个虾壳很硬,你们女生就别上手了。”
向澜“呀嚯”一声,笑弯了眼,“不错不错,今天尤其有乖弟弟样。”
王珈宁白她一眼。
向澜越来越上头,豪气冲天地灌下一杯茅台,疯魔地抱着商濛濛就mua了一口,嚷着:“濛,换场!烧烤走一波!”
商濛濛淡定地擦掉脸上的口红印。
向澜就是这样,喝大了就喜欢抱着人乱亲。
身旁椅子响动,王珈宁把向澜从商濛濛身上拽下来,“别喝了,再喝下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走了走了!”
商濛濛今天啤的白的都喝了,不同度数不同种类的酒精一齐下肚,反应可不是简单的1+1。不过她目光还清亮着,跟着站起来,“那就喝到这儿吧,以后还有机会。”
今晚房磊送她来到体育馆后,她就让人回去了。向澜家和商濛濛家一个东城,一个西城,实在不顺路。
王珈宁适时开口,“坐我的车吧。”
“行,麻烦你了。”
王珈宁嬉皮笑脸地比了请的手势,“能为姐姐效劳,是我的荣幸。”还十分绅士地在她矮身时手掌微弓,搁在她的脑袋和车缘之间。
酒精的后劲上来了,商濛濛身子小小地趔趄一下,一头撞在他手上。
王珈宁连忙扶了她一把,直到商濛濛坐稳在车椅上,才收回手。
可女孩子肌肤柔腻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的掌心,他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仿佛要把刚才的感觉留下。
就在这时,一道不是太确定的男声在王珈宁身后响起:“小嫂子?”
对这个声音,商濛濛不是很熟,但也绝对不陌生。
它的主人正是据说和燕淮吃一个奶瓶穿一条纸尿裤的铁瓷发小——陈贺。
名爵是陈贺的场子,在停车场遇到实在不奇怪。
商濛濛没打算下车。一来,一下车就要你来我往地寒暄几句,没有五分钟走不了。二来,停车场虽然车不多,但王珈宁这么大一爱豆难保不被人认出,很麻烦。
于是,她只是微笑着,客气而疏离地叫了一句:“小陈总。”
陈家老爷子今天到了帝都,把儿子叫回家吃了顿饭,所以今天陈贺来得晚。
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商濛濛。
尽管对方帽子口罩戴得全,不过对凡是见一面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