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最后可爱地吸了吸小鼻子,“燕先生,我会是你永远的宝贝吗?”
“当然。”燕淮回答地毫不犹豫,说完,还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啄了一下。
“那将来我们的孩子不也是你的宝贝吗?”
燕淮笑起来,“孩子是孩子,你永远都是我最心疼最重要的宝贝!”
商.巨婴.濛濛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竟然矫情巴拉地和还没影子的孩子争宠,小脸一红,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
燕淮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近在耳边,仿佛她就在他心上似的。
腻歪了一会儿,燕淮抱着她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抽出一个文件袋,“看看。”
商濛濛接过来,感觉颇为沉手,从厚度看快要和剧本一样了。她打开,封面是散着油墨味道的非常醒目的加黑加粗的黑体字——股权转让协议书。
“这是什么?”她吸了口冷气。
股权转让协议书只有二十来页,剩下的那厚厚一沓附件全是燕淮名下资产的明细。
“迟到的聘礼。”燕淮的语气颇为云淡风轻,好像在说明早不吃三明治想吃肉夹馍。手指还一下下绕着她身上睡裙的蝴蝶结丝带把玩。
“求婚那天太过匆忙,没来得及。”
于是只能让律师团放弃春节休假,加班加点才赶在今天终于厘清明细,备好协议。
燕松南对儿子的铁血精英教育不仅是精神上,物质上也是如此。纸上得来终觉浅,燕淮年满十六岁后,就拥有了自己的股票账户。十八岁高考完的第二天就被召唤到华鼎投资代班,而燕松南则带上傅庭蕙开开心心轻轻松松去了欧洲旅游。
对此,燕淮毫无异议,也不意外。
家里生意早晚要接手,先熟悉起来完全在情理之中。
这近十年的时间里,除开俊臣和华鼎,他累积了大量的个人资产。
单是实际参与投资的公司就有五十余家,涉足多个行业。其中有六家是上市公司。
商濛濛连忙摇头,“我不签。”
只听说有人签婚前协议保障自身利益的,还没听说有人主动转让资产的。
而且,说句大实话,这些股份这些资产,燕淮不告诉她,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燕淮拿起k金钢笔,塞到她手里,“傻不傻,聘礼怎么能不收?”
“可是……”
未尽的话被温热的唇堵住,“什么都没你重要!而且人有旦夕祸福,我可以保证用我的有生之年陪伴你,却无法保证意外。只要活着,多点钱傍身总是没错的。”
说着,他握着她的手,在股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