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自幼游学在外,‘三旨相公’的诗名也是早有耳闻,裴九公子得其真传愿意作诗自是极好。”梁思泉盯着裴九,颇有些不怀好意的道,“不过,光是作诗也是无趣,不妨我俩赌上一场,如何?”
咦?这样说话吗?
场中众人微微有些诧异,但也并未言语,只互相使使眼色,示意有好戏看了。
裴九怒视向他,冷冷问道:“好,你想怎么赌?”
见他被自己激怒,答应对赌,梁思泉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嗯……”
梁思泉低头沉吟,似是仔细想了想才说:“适才大家以裴园为题作诗,已是作了不少,延续此题,难免失了新意。”
“正巧,望舒楼前些日子评出了位新的红牌,咱们便为那位路晓晓姑娘赋诗,可好?”
裴九正欲答应,却听角落忽而传来一熟悉声音。
“好汝母!”
众人望去,便见一黑衣男子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