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江州先生觉得不好,那肯定就是不好的……
众人心中产生动摇,恰在此时,门外伙计簇拥着一群少年走入大厅。
“哟,这不是林公子嘛,怎么,又在说谁坏话了?”方子良说道,越过伙计走入厅堂。
林公子循声望去,看到了方子良,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众人。
“嘁!”他不屑的撇撇嘴,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方少爷啊……”
说了一半,原是打算讥讽他整日跟在裴君意身后汲汲营营的,但,他却眸光一转,说道:“适才我们在说社学的事,我看大家还有些疑虑,恰好方少爷也来了,不如为我做个见证如何?”
为他作证?他们关系很好吗?不再看他,方子良移开目光。
谷爁/span“哈哈!”方子良干笑两声,没有理会厅内怪异的气氛,带着众人朝里走,嘴里说道:“与我何干?”
“的确与你无关,但是,与裴十有关。”林公子说道。
方子良停下脚,侧头又看向他,眉头微蹙。
就知道会是这样,林公子心里冷笑一下,旋即说道:“适才,我告诉大家,江州先生曾将裴十拦在山门外,你说,有没有这件事,先生是不是因为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才不让他进社学?”
大抵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这种事情瞒不住,方子良没有否认。
“是因为那首诗……”但是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林公子已经出声盖过了他的声音。
“诸位也都听到了,不止我们偕行社这样说,其他学子也都知道这件事……”他笑着说道,“所以说啊,裴十懂个屁的诗,他根本就不会作诗,好不容易作了一首还上不得台面,险些因为那首诗进不了社学,若不是先生仁慈,见不得他在山下苦苦哀求……”
“林文玉!”方子良的喊声将他的话打断。
“嘁,怎么,莫非那日情形不是如此吗?”林文玉说道,面上讥嘲之色尽显,“那日是何情况社学里的大家都清楚,如今我只是将它说出来而已,方少爷有何不满啊?”
“还是你们的裴十公子做得,说不得……”
林文玉的话还没说完,方子良已经冲上前扬起拳头打在了他脸上,将他打得倒退几步。
“你们干什么!”
“方子良你做什么……”
“方子良你怎么打人啊!”
“当我们偕行社好欺负啊……”
偕行社的众人连忙站过来,将险些摔倒的林文玉扶住,厅内众人关于此事也不再低声议论,连忙避让到一旁。
“打架了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