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了摇头。
“总之这件事情就是这样了,不用再担心了。”他说道。
裴二夫人闻言,笑着站起身。
“那我去把结果告诉十哥儿……”她说道。
裴二老爷也跟着起身。
“我也一起去吧。”他说道。
裴二夫人没有多想,两人一同出门,撑伞朝裴君意的院里走去。
这时候裴君意才起床不久,看到叔父两人来了,将两人引进屋内,婢女小草将茶水奉上。
“十哥儿还住的惯吗?”并未直入正题,裴二夫人问道,“有没有哪里不好,或是院里哪里想要改一改,告诉叔母,我找人修缮。”
“一切都好,叔母不用麻烦了。”裴君意笑着说道。
裴二夫人笑了笑,还要说些什么,裴二老爷先一步开口了。
“君意,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问道。
闻言,裴二夫人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做到什么?”裴君意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裴二夫人想要问的,不过裴君意问了她便没有开口。
“今日朝会,江州先生为什么会帮我们说话?”裴二老爷问道。
裴二夫人睁大眼睛,看看对面端坐的裴君意,又看看裴二老爷,有些不可置信。
“你觉得江州先生是因为十哥儿才……”余下的话她没有说,但面上显露的情绪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江州先生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学生做出这种事?
不是说这样做不好,只是,做这件事不可能是因为一个学生。
裴二老爷没有回答妻子的话,而是接着说道:“金樽美酒千人血,这首诗是不是你写的?”
这首诗适才裴二夫人也听裴二老爷说了,说的时候还带上了自己的猜测。
或许……
曹绍唐与宋世同两人,之所以妥协,多半还是因为这首诗……
若真是他想的那样,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即便她家十哥儿再好,终究也还是年岁尚小,在外人看来,不过一个黄口小儿……
今次这样的朝政大事,他们作为家中长辈,尚且不可能听信一个小儿之言,更何况江州先生这样的大儒?
“你是不是想多了?”裴二夫人问道,“十哥儿他还只是个孩子呢。”
的确……
看着面前端坐在案几后的少年,裴二老爷自朝会时便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渐渐散去。
虽然,江州先生忽然横插一脚看起来是有些蹊跷,但,裴君意到底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