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能在外面呆上几个月?”陆夫人问道,“车马费都不够吧?”
陆禽此时心情也是同样不好,听到陆夫人质问的话,便更是不悦了。
“这我哪儿知道……”他竖眉喝道,说了一半,又忽然顿住。
“这死丫头!”他忽然骂道,“我说她怎么只带了那么点药回来……”
听到他这样说,陆夫人也恍然得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那丫头自己偷偷卖药……”她问道。
“不然呢!”陆禽气急,“看我回去不打死她!”
的确,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可是……
她怎么能?
她怎么敢!
那都是他们的药,那也都该是他们的钱!
“死丫头也太无法无天了!”到了京城,没人知道她是续弦,没人会说她苛待原配女儿,陆夫人说话也不再顾忌着表面的母慈女孝了。
陆二小姐走在一旁,也同样听到了父母的对话,她肥嘟嘟的两只手搅着手帕,同样为此而感到气愤。
陆禽与夫人嘴里怒骂着陆疏桐,很快回到客栈,待到放好东西准备找她兴师问罪时,却被告知陆疏桐已经出了客栈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