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进伯府?”大太太说了这么多,大老爷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大太太眉头一跳,她本想将武进伯的婚事压下去的,现在看来瞒也瞒不住,况且,若是他日他从旁人耳中听到,也会和她生出嫌隙,想到此她解释道:“武进伯府的三公子续弦,伯公夫人就托了陈夫人来说媒。”她看了眼大老爷的脸色,笑道:“求的是六丫头!”
大老爷喝了口茶,沉吟了片刻,他不常在京城,官场上到是知道许多,但对各府的情况还是知道的少些,听大太太这么一说,又是关系到儿女的婚事,也正了神色上了心:“那如今又怎么说?”大太太既然罚了六丫头,想必事情已经有了变化。
大太太叹了口气道:“六丫头这事确实有失体统了!”言下之意,伯公夫人没有看中六丫头,却隐去了陈夫人今天来说佟析言婚事的事情。
大老爷将茶杯放在桌上,露出不悦之色道:“也不算什么大事,武进伯虽挂着爵位,但到底不如从前,府里也没得力的人在朝堂,靠着伯公爷在御前走动,好景也不会长,这门亲事没成也好,免得到时候我们也被牵连其中。”
两位皇子夺嫡之势箭在弦上,二房那边他阻止不了,可却不能让自己家也搅进去,佟氏总得留个干净的在。
大太太心里一喜,面色却未露出分毫:“老爷说的在理,是妾身考虑不周!”就见大老爷摆摆手道:“你能为她们婚事这样上心,也是她们的福分,即没成就再相看相看,好在也有几年,还是先紧着三丫头的婚事吧。”
按齿序论婚嫁,大太太没有异议,点头称是。
大老爷原本想问问王姨娘的情况,还有夏姨娘怎么好端端去了庙里吃斋,可见大太太心情好,出口的话也不由咽了下去。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忽然院门被人拍的震天响,小片刻房妈妈脸色铁青的掀开帘子进来,面色古怪的看了眼大老爷,大老爷不悦道:“到底什么事,遮遮掩掩的!”
大太太见她这样眉头也蹙了蹙:“什么话不能说!是谁在敲门?”
就见房妈妈垂了脸,语气古怪的答道:“是王姨娘身边的邱妈妈,说是王姨娘上了吊!”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被房里的丫头救了下来,现在人昏了过去,来请大太太拿对牌,去请大夫。”
大老爷一惊,立刻从炕上站了起来,又惊觉大太太还在这里,咳嗽一声道:“那还等什么,快去请大夫来!”
大太太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摆出紧张的样子来,赶忙去多宝阁的匣子里拿出对牌交给房妈妈,又对大老爷道:“她身子一直不大好,您要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