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时候,老二留下,其他的人都散了吧。”
析秋就和佟析砚退了出来,萧延筝坐在太夫人身边哭的筋疲力尽,她不肯走紧紧的抱着太夫人。
“六妹妹。”佟析砚心有余悸唏嘘不已:“我还记得前一次来侯府做客,在太夫人这里见到侯爷,彼时他正要出军,我还跟在大姐姐身后为他送行,没想到……那竟是最后一面。”她又想到蒋士林和侯爷的关系:“不知道听到消息伤口会不会因此恶化!”
析秋没有说话,红白喜事她都不大懂,但却知道搭了祭棚后,各府都回来报丧,可侯爷的遗体还在路上,到时候又不知会惹出什么乱子,况且侯爷既然战死,那么福建的战事可想而知必是败了,一场小小的战事最后演变成这样,其中必然有说不得的缘由,圣上又迟迟没有发兵相助,如今这样的局面就必然要有人出来担这个责任,她感觉到,朝廷必然会有一番动乱。
当晚,侯府里入眼都换成了白茫茫一片,析秋也换上素色的衣服,太夫人说她的腿不好,来回的跑也不便,就让她搬到萧延筝那边和她同住,佟析砚依旧留在佟析华的院子里,一连几日萧延筝都是躺在床上,侯府内院人流客往,第二日大太太就带着佟慎之过来了,在太夫人房里坐了一天,因为遗体不在,一应的小殓,大殓都不能操作,来的也都是侯府走的近的女眷,男宾则在外院由萧延亦接待。
析秋陪着萧延筝,端了饭搁在桌上哄她:“你多少吃些,侯夫人也病倒了,你若是再有事可怎么办,太夫人可怎么受得了。”萧延筝就面无表情的吃了几口饭,又一言不发的回到床上躺着。
析秋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她,过了半晌就在她以为萧延筝不说话时,她却突然说道:“二哥去找四哥了,可是他却像消失了一样,满京城都寻不着人,连任隽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析秋眼皮跳了跳,她觉得那个冷漠的萧四郎,不像是不懂事的人,他消失必然有他的原因。
“娘很失望!”萧延筝道:“虽然这些年娘对四哥有气,可我知道她心里还是念着四哥的,可是这件事四哥却做的不对,大哥以前对他多好,这个时候他却人影无踪的。”
析秋叹气,安慰她道:“四爷做事心里有数,或许有事耽误了也未可知。”
萧延筝摇了摇了头,否定了析秋的话:“你不了解四哥,他从小都极有主见,做事又果断从不拖泥带水,他若是有心便是天大的事也拦不住他的!”
析秋和萧四郎不过见了几面,谈不上了解,所以就无法辨别是非了。
又过一日,到是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