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便起了逗弄之意:“也好,那你便躺在这里说给我听吧。”
那还有什么区别,析秋挣扎着起来,哄着他:“妾身就坐在旁边。”指着床头的杌子。
萧四郎不肯,咬着她的耳垂,灼灼的热气喷在析秋的耳际,他低声道:“你再喊我一声,我便放了你去。”
析秋听着一愣,便呵呵笑着道:“四爷的名讳,妾身如何直呼,四爷说笑了。”说着还挑了挑眉!
萧四郎眉头一拧,低头便去亲她的脖颈,胸衣襟的扣子已经被他扯了一半,析秋一着急连忙求饶的喊道:“好好好,妾身喊……妾身喊。”
萧四郎就停下来,笑看着她!
析秋正了正色,喊道:“萧四郎!”脑海中想到昨晚旖旎的画面,脸便不受控的红了起来……
萧四郎满意的笑了起来,低着头又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几口。
两个人又闹了一阵,析秋最后将绣花绷子拿到了房里,坐在床头陪着萧四郎歇午觉。
“这是什么?”萧四郎问道。
析秋手下飞针走线,头也不抬的回道:“书包。”说着一顿又道:“敏哥儿要开馆了,平日里去的时候书总不能一直拿在手里,也不方便,妾身便想给他做个小书包,背在身上也方便许多。”
家里头三个孩子,都住在一处又学在一处,她给敏哥儿做就不能少了鑫哥儿和晟哥儿,便是他们不用,可她这个做婶婶的却不能厚此薄彼了!
三个小书包虽不繁琐,可也要费些功夫。
萧四郎就目光闪了闪,看着手里析秋还未成形小书包,便拧了拧眉头道:“仔细眼睛,这些事让丫头去做。”
说着就抓了析秋的手握在手里仔细去看,纤细的手指尖上,果然有着淡淡的茧子。
“不过随手的事。”析秋笑着抽开手:“妾身习惯了!”
萧四郎便沉了脸色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春柳便隔着门禀道:“四爷,天益来了,说是外院有位宋先生求见。”
“嗯。知道了。”萧四郎淡淡回了,便起身坐了起来,析秋便搁了手里的针线服侍萧四郎穿了衣裳,不放心的叮嘱道:“四爷记得客气些,不论成不成四爷可不能吓着宋先生了。”
萧家虽是侯府,可那些先生当初科举未中,为人总有一些莫名的清高傲气,虽说京城中教书先生多,可说的上名号,教的好的也不过那么几位,若是在这些只要清名不求名利的先生那里留了话柄,将来便是再请人恐怕也不会容易。
萧四郎听着便是一愣,不解的问道:“我如何能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