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出来的。
李妈妈也是一怔,二夫人的手段是刚中带柔,狠罚也厚奖。
四夫人却是柔中带刚,不说惩罚但句句含沙影射……
众人皆是朝张妈妈看去。
张妈妈知道其中利害,不得已只得上前一步,硬着头皮道:“夫人,这可使不得,外面的东西怎么能拿进来污了夫人的眼呢,若是夫人实在想看,那奴婢自今儿起就记账便是。”这算是面上服了软!
点到即可,这些都是府里的老人,面子上总要留点。
况且,她不过是代被别人做事,只求在她手里不要出事即可,旁的好坏自有二夫人去判别处理。
“既是这样,那便散了吧!”
众人应是,纷纷行了礼退出了院子,李妈妈和管妈妈留了下来,李妈妈回道:“奴婢陪着管妈妈去寻吧,库房一直是她管,有她在总是要简便一些。”
管妈妈也在一边勉强笑着道:“是,是。”
两人偷偷去看析秋的神色,暗自揣摩。
析秋不置可否,深看了眼李妈妈,点了点头:“有劳妈妈。”
李妈妈连声应不敢,和管妈妈出了院子。
人一走春柳就沉了脸:“当我们都是软柿子呢,二夫人那边捏不动就想到我们这里来耍威风捡便宜,想都不要想!”说着,看着析秋道:“夫人,奴婢瞧着这些人都卯着劲的想贪好处呢。”
有好处谁不想贪呢,析秋笑着起身道:“去瞧瞧敏哥儿回来了没有!”
春柳正要出门,却是突地停了脚步,喊道:“敏爷!”说着三两步冲到门口去。
二铨这个时辰还没进府,敏哥儿由奶娘抱着进了门。
析秋一惊也转头去看,就看到趴在奶娘肩上的敏哥儿,品竹色的直缀,衣摆上落了几处红红点点的血迹,她目光一凝冷声问道:“怎么回事。”人已经朝敏哥儿走了过去。
奶娘脸色煞白,走路时腿也有些抖,颤颤巍巍的回道:“敏……敏爷跑步时,摔倒了。”
敏哥儿听到析秋声音,从奶娘肩上抬起头来,小小的眉头拧着,原本绷的紧紧的小脸顿时松了下去:“母亲!”眼泪唰唰的落了下来,无尽的委屈!
敏哥儿会这样,想必必是伤的不轻才是。
“去请太医来。”析秋对吩咐春柳,又转头对奶娘道:“将人抱紧房里去。”心疼的摸着敏哥儿的头:“敏哥儿乖,我们进房里让母亲看看伤在哪里了。”
敏哥儿放在铺着薄薄毡毯的,析秋脱了他的裤子,就露出膝盖上流血的地方。
半个杯口的大小,蹭破了皮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