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总结和感谢么?然后彻底了断?
敏哥儿心里凉了凉,还是站了起来,应是道:“儿臣遵旨。”规规矩矩的回了话。
少顷,萧四郎一身朝服被宣进了交泰殿,圣上笑着朝他招手:“今天也别行君臣之礼了。”他自己站起来:“我们去用膳,朕早已饥肠辘辘了。”
“是。”萧四郎的目光和敏哥儿一碰随即分开,父子两人一左一右随着圣上出了交泰殿进了偏殿,苏公公已带人将桌案摆好,铺着明黄的绸布,女官陆续端了菜品进来布好,专用于试菜的内侍拿着银筷一一试吃过后,方才为三人布菜。
各人面前摆了酒盅,圣上兴致不错的样子,端了酒盅和萧四郎道:“你的酒量朕可不敢和你比,你若是嫌盅小便让他们给你换了酒碗来。”
“不用。”萧四郎笑道:“微臣也不敢多饮。”
圣上露出诧异的表情,随即眉头一皱闻了闻:“怎么有股子药味?”萧四郎放了酒盅站了起来:“微臣未曾留意,许是微臣身上带来的。”
“大惊小怪作甚,朕也不是闻不得药味,坐下。”圣上摆摆手,待萧四郎坐下他又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药味?”很自然的觉得萧四郎不可能生病吃药的。
萧四郎顿了顿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无奈:“是内子,自生产后药石未断,许是久了我们的衣服上也沾染了药味。”一顿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己到未察觉。”
敏哥儿一怔,就想到那日析秋手心的那一点粉白,又放了心。
“可要请太医过府请脉?”圣上一愣,萧四郎谢道:“已请了太医,说是产后体虚恐一时难以复原。”难以启齿的样子:“妇人之症,甚是棘手。”
圣上若有所思,又端了酒盅:“喝酒喝酒,今日不提扰心之事。”萧四郎应是陪着喝了几盅。
“睿儿,敬大督都一杯。”圣上笑着说着。
敏哥儿却有些激动的去端酒盅,目光飞快的扫过萧四郎的面容,又敛了下去只觉得酒盅是从未有过的沉重,萧四郎已站了起来,端着酒盅:“还是让微臣敬殿下吧。”说完杯中酒一饮而尽。
敏哥儿愣了愣,嘴角干干的扯开一条似笑非笑的弧度,微微颔首:“萧督都,请!”也饮了杯中酒。
“都坐吧!”圣上端着酒盅,笑容满满。
析秋逗着萦姐儿,拿着各色的布条在她眼前晃动,嘴里笑着念叨:“父亲去了这么久也没有回来,你说圣上找他会有什么事呢?”
萦姐儿露出没牙的小嘴,盯着眼前滑动的布条直笑。
再去看她旁边躺着的另一个正呼呼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