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陌生女子,但瞧着小脸到底稚嫩,姑娘家的名节比命还要重要,一会儿等她醒来见自己衣衫不整时,还不得哭着找人算账?
萧寒见他只顾上药不吭声,便有些着急:“这该如何是好?”
梅延峰亦在想这问题,来前不曾带件披风,不若也就不会为此烦恼。总不能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包上,让自己衣衫不整?不可不可,他暗自摇头,自己一向注重外表,这种事有失君子风度,打死也不做。
只是见一向面无表情的萧大侍卫难得着急,戏谑之心不免又顿起:“这……怕是要负责到底才行,毕竟是个小姑娘,名节比命还要重要。”
萧寒的脸登时又烫又黑:“不可,萧某曾起誓,要誓死效忠于将军。”
梅延峰撕下她一截裙角,自她腋下穿过绑在肩上,固定住了草药后,才道:“这二者并无矛盾。”
萧寒别开脸:“依旧不行。”
梅延峰便未再开口,任他一人暗自着急。
只是下一瞬耳边传来一道细弱的呻.吟,他尚未判断清楚美人是否醒过来了,跟前就扬起一道风,只见萧寒如丢弃烫手山芋一般猛然缩回手,腾的一下站起来,背转身去。
梅延峰眼疾手快的扶住美人。
随后似有一点惊魂未定:“……你差点害死了她!”话到最后,倒真显出两分恼意,方才若不是自己手快,眼下怀中搂着的活色生香的美人极可能就一头碰死在了尖石上!
萧寒身体微僵,却依旧没有转身。
梅延峰皱着眉,显然此刻心有不快。只是还没恼火太久,怀中的美人就惊恐无措的发出尖叫。
“你――你们是谁!”
她是被肩上的灼痛给疼醒的,一醒来就瞧见两个陌生男子,更可怕的是自己还与对方靠的这样近。她一低头,差点又晕了去,下一刻便崩溃的哭出来:“你――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梅延峰僵硬片刻,很快恢fu过来:“你莫误会,方才不过是为你上药,我二人清清白白,绝非你所看见的这般。”
玉奴紧紧拢住大开的衣领,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愿靠他太近,她一面哭一面使劲捶他:“你走开――你快走开――”
梅延峰便放开她,站起身。
突然失去依靠,眼看就要往后倒下去时,惊惶无助中她再次靠进这个男子怀里。她眼泪不断,强忍住肩上的剧痛,抱紧双臂护在胸前:“你、你别碰我――”
梅延峰面无表情:“眼下不是我想碰你,而是你需要我来碰。”
对上她惊惶无助的泪眼时,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