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揭开面上覆着的红绸布瞧见里面是何物时,玉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这……”
喜儿亦受惊不小,抖着手捧出那物:“姨、姨娘,这可是金童玉女?”锦盒中是一尊极其精致的金童玉女,金童是用赤金打造的,玉女则是用的上等的美玉精雕细琢而成。底座上更是镌刻着寓意美好的字眼,大致意思便是送子迎女的意思……
玉奴虽看不懂底座上的字,但却明白这一尊金童玉女相所象征的寓意,一时忽然便想起长公主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说是倘若她怀了身孕,她是不会怪罪的。今日又派人送来这样的贺礼,是想证明什么还是……
玉奴在旁坐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喜儿见状,便也渐渐冷静下来,一阵安静后,她才道:“姨娘,这如今该如何处理?”
玉奴已回过神来,她吩咐:“既是长公主殿下送来的贺礼,那便需得供着,摆出来吧。”说完又怕张扬,便接着道,“摆在我的寝房内即可。”
喜儿想了一想,点头去办。
转眼夜幕降临,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经过白日一事后,玉奴便有些魂不守舍,晚膳时亦显得心不在焉。
魏光禹见此,便搁下银筷,开口问道:“怎地了?”
安静的膳桌上,他忽然开口,玉奴不免惊了一下:“没、没怎地。”说着便帮他布菜,“将军趁热吃。”
魏光禹微微颔首,复又执起银筷,漫不经心的开口:“今日长公主府上来人了?”
玉奴愣了一下,轻声回:“嗯,是孙嬷嬷与邓嬷嬷……”
“都与你说了些甚?”他拿起酒盏,浅抿了一小口。
玉奴紧张的手心都快冒汗了,低眉顺目:“没有说甚,此番前来是为着……送贺礼。”
“贺礼?”魏光禹放下酒盏与银筷,展臂便将她揽入怀中,手上搂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口中似嘲非嘲道,“她倒是大度。”
玉奴偎在他怀中低眉敛目一阵,不知怎么地,忽然轻声开口道:“将军想她不大度?”问完她便后悔了,咬着唇低下眼帘,心中不由开始惴惴不安。
魏光禹用手摩挲着她凝脂般细滑柔嫩的小脸,渐渐的来到她小巧的下颌处,抬起来,凝着这张绝美的小脸,任他铁石心肠,也免不了柔情泛滥:“她大度或是不大度都与本将无关。”
玉奴轻轻点头,不敢再轻yi开口,生怕自个又要说错了话。
二人心照不宣,之后的时间魏光禹亦未再主动提起。温香软玉抱满怀,一时喂她吃吃菜,一时喂她吃吃酒,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