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姐？”
于蝶不耐烦地问：“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男人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张打印纸，“这是我在医生办公室拍到的，那个叫云朵的，的确流产了。”
于蝶急忙拿过来一看，松了一口气。
男人见她神色满意，笑嘻嘻地道：“于小姐，你看剩下的钱……”
于蝶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去。
男人一看，觉得不对劲，这里面要是装的人民币现金，一看就和说好的不一样！男人打开看了一眼，真是现金，失笑：“于小姐，尾款是五万，你看你这里……至多一万。”
“还说呢！”于蝶仰头，不屑地瞪他一眼，“叫你们把人弄死，结果搞出这么多事，还要再查一遍！”
男人说：“于小姐，我是开侦探社的，当初也是财迷了心窍才会答应你！幸好没撞死人，不然吃上官司，我死了，你肯定也跑不掉。你不是说，查到她是不是流产了也一样吗？怎么说话不算——”
“行了！”于蝶不耐烦地皱眉，低头从包里拿出五捆钞票，往桌上一放，“喏！在这里！那一万是多给你的，我们合作愉快，拿到钱之后，你就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吧。”
“好说！”男人急忙拿上钱，往身上装。
于蝶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那就这样吧，我还约了人，就先走了。”
“行，我也走了。”男人说着，先行离去。
于蝶又坐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往楼下的咖啡厅走去。走进咖啡厅，她四处看了看，有侍者过来问：“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找人……”于蝶突然看到角落里的一个背影，说，“找到了。”
走到那个背影前落座，侍者递上菜单。于蝶看着坐在对面的楚维，楚维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她有些苦涩，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楚维始终不理她，咖啡端上来后，她忍不住喊道：“楚维——”
楚维抬起头，凉凉地扫她一眼，端起自己的黑咖啡喝了一口。
于蝶呐呐地道：“你找我、找我什么事？”
“你父亲跟你说过了吧？”楚维疏离地问。
“什么？”
“我结婚了。”楚维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
于蝶突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伸手按住心口，喘了两口气。
前两天，于父的确找她详谈过一次，说楚维已经结婚了。她当时固执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可以等他离婚！”
没想到，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