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痛的自己都一哆嗦。
门外的男人在敲门,声音不急不忙。
“小花,小花?”
司景瞪圆了眼,恶声恶气。
“干嘛?”
阚泽斯文礼貌道:“我想进来。”
司景这会儿还没完工呢,怎么可能放他进来,警惕道:“你进来干什么?”
“睡觉。”
“......”
“这就一个卧室,”男人在外头说,“而我的床在里头。”
“......”
司景手忙脚乱把蘑菇塞回去,用力想了一会儿,还是把这房间的主人给放回来了。他裹紧衣襟,与俩阚泽擦肩而过,就要往外走,“我回我屋睡。”
外面的世界太精彩,我是真的害怕自己想要图谋不-轨。
非常想被图谋不-轨的阚泽们很遗憾,“为什么?”
这可是大好的春夜呢。
司景差点儿张嘴咬他们。
不然呢!
留下来等着被你们撸掉一层毛吗!
还是把你们叶子都吸掉?
猫大佬这会儿思维清楚的很,他没在册子上查到阚泽,说明阚泽很有可能是个千年老妖;一个千年的妖,就靠自己那点儿修为,根本不可能打得过。
更别说对方还有俩,还都是这种草系,叶子嗖嗖的就跟玩儿似的,以一敌二,更没有胜算了。这要是自己真的上嘴吸了,最后妥妥倒霉的还是自己。
小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再在这儿待下去,一定会出点事。
他还不想体会什么叫怒放的生命。
阚泽也不拦他,只暗戳戳把身上的气味禁锢又放开了些。
操了。
司景走出去的步伐顿时变得更加艰难,走一步回两次头,眼巴巴的。刚才还没来得及解决的蘑菇又蹭蹭钻出来,雨后春笋般冒出头了。
这气味怎么更浓了?
他忍不住用余光看男人,男人就靠在墙上,眼睛眨也不眨,凝视着他。另一个阚泽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真正的阚泽望着他,嘴角噙着笑。
“小花。”
他说。
“我就是那盆猫薄荷,你还想要养我吗?”
阚泽的心中,其实并没有底。
他已经千年了,对于自己的心思,自然摸的一清二楚。他心悦司景,想陪着这崽子,想时刻看见他亮晶晶的眼,摸他毛茸茸的尾巴。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阚泽回忆了又回忆,却甚至寻不出个真正的时间点。他只知晓,看着看着,这人就彻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