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心中便有了谱。
这怕是自己任性,直接推掉的。
“阚先生是有什么急事,才能连工作都推掉?”袁方说,“这恐怕不太好吧?”
阚泽吹了吹,神情淡淡,“没什么急事。”
“那——”
“只是想见小花而已,”他说,“想见,所以来了。”
经纪人的表情一瞬间仿佛吃了翔。正张嘴还要说,却被房渊道拽着胳膊往外拖。
“司景没事就好,阚哥,我们先出去了?”
瞧着男人摆摆手,他一路把袁方拖了出去。袁方站在门外,活像是个看着女儿出嫁的老父亲,怎么看女婿怎么不顺眼,先发制人,“他这么任性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怎么拦?”房渊道说,“他是老板。”
“那也得广开言路善于纳谏啊!”袁方心底不平,“他不工作,我们司景可还是要工作的,这时候突然跑来,算什么事......”
房渊道:“但你得清楚,司景拍不了戏是因为过敏,和阚哥来不来没什么关系。”
袁方憋着气,却没法和这傻子说明白。
他总有种直觉,要是阚泽不来,司景应该只用休息半天。
阚泽一来......
司景恐怕接下来几天拍戏会更遭罪。
毕竟动作戏得用腰啊!头一回上威压就够难受了,搞不好都磨破了,要是再来点那什么,司景怎么受得了?
袁方心疼,又说不出,干脆抬起脚,踩了房渊道一脚。
忽然被踩的房渊道:“???”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面前的人已经阴着脸抬起步子走了。房渊道独自站在原处,盯着自己光洁锃亮的皮鞋上留下的一个灰扑扑的印子,目瞪口呆。
事情的发展和袁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第三天,司景就神采奕奕回到剧组拍戏了。
袁方盯着他的腰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异常。这小祖宗走路一如既往地生风,飘逸的不行,行动也没受到什么阻碍。
袁方有点儿不懂。
......这是怎么回事?
司景的戏份不算多,毕竟只是个客串角色,和各个演员的戏份搭起来也只需拍摄一周时间。他站在导演身侧,听着导演与他讲接下来的一场戏,和他对戏的白宏礼就站在他旁边,站着也像是不安的,来回挪动步子。
司景扭头盯着他。
“你得脚气了?”
什么脚气,白影帝有苦难言,又回头看了眼。阚泽正与摄影导演说些什么,后头还搬了个椅子,显然是准备坐这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