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巴....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著眼睛享受著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著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著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著她逗著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地用乳头磨蹭著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著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麽滋味。”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