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欲望刺激得更为强烈。
她的阴穴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肉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
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根凶器的头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缝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宫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性器官头部会在交配时膨胀塞满母狗的阴部。
如果公狗不充分地射精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阴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抽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
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它的性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阴道。
那条膨胀出硬节的性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连在了一起。
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
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
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吟。
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阴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龟头刺刺地顶在她的宫颈口上;
而那膨胀的倒钩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
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啊……不行……天啊啊……唔……丢了太快……嗯……丢了……死了……让我死吧……」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淫叫起来。
那对豪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乳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